此时夜幕降临,祠堂内灯火通明,却没有一人看守,几人就这样走了进去,绕过前方供奉牌位的地方,来到了后堂,在这逼仄的房间内,散落着很多的带血的红色婴儿的襁褓被子。
凌久时忽然有些晃神,似乎想起来了什么,却又转瞬即逝,没有抓到重点。
"你怎么了?"
我看向他,他摇了摇头,盯着那些被子,眉头紧锁。
"这些……恐怕就是那些祭祀婴儿的襁褓。"
但此时被子上的血迹都在显示着,那些孩子生前肯定遭遇过迫害,而且如此多的数量,可想而知对方是多么的残忍。
凌久时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呼出一口气。
"先回去吧。"
我没有说话,只是跟上了他的脚步,有些事情,终归是要他自己经历才行的。
晚餐时,所有人都在场,在没有凌久时交换线索的情况下,严师河还是将人油灯的事情说了出来。
此时每个人的表情不一,入门的新人当场直接吐了出来,一些老人只是皱了下眉头,凌久时则憋着一股气。
虽然他早就明白人心险恶,可他没有想到,有些人的心,天生就是黑的。
吴琦想要问这什么,却被一旁的黎东源直接按压下。
匆匆吃完饭,一回到房间,吴琦就忍不住了。
"那个严师河是什么意思?非得挑吃饭的时候说这事儿吗?"
我们三人齐刷刷的看向他,一脸无语,对于吴琦的重点,表示不能理解。
黎东源没有忍住,直接一拍桌子怒气腾腾的道:
"他这是明显想用过门人实验禁忌条件。"
凌久时叹了一口气。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如今我们只能静观其变,希望……那些人能够聪明一点吧!"
此时的凌久时被打击的不轻,所以脑子已经不大想转了,呆愣的看着眼前的人油灯。
吴琦见状却并没有打扰他,也跟着他一起发呆,忽然他眼神一变。
"哎!不对!这人油灯……好像被别人换过!"
吴琦的话,倒是引的几人纷纷看了过去,还没等凌久时询问他是如何知道的,就看见吴琦直接从口袋里掏出了一盏灯。
此时我们三人都震惊了。
"你这个……是哪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