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直接转头离开,她一走,白鹿的人便跟了上去,林星萍看了我们一眼,也跟着转身离开,只留下我们三人。
我看着已经被摘下的晴天娃娃,突然坏心思的看向凌久时。
"你说……我现在要是念那首歌谣,突然下起雨,是不是特别有意思?"
凌久时被问的一愣,如果这个时候下雨,那崔学义那些人肯定跑不掉,可……如此一来,会有无辜的人牵扯其中。
他摇了摇头。
"不用了,仇我会自己报,我不会因为复仇而滥杀无辜的。而且……或许有时候,活着比死了更加痛苦。"
我挑了挑眉,拍了拍凌久时的肩膀。
"行啊!睡一觉,脑子长进了!"
凌久时颇为尴尬的笑了笑。
"对不起啊!之前让你们担心了,我想过了,复仇不一定非要杀人的,或许我可以用其他的方法,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明明凌久时是笑着的,可我为什么觉得凉嗖嗖的。
"你能看开就好,既然如此,我也告诉你一件事情好了。"
阮澜烛说着,忽然压低了声音继续道:
"崔学义就是严师河。"
凌久时瞳孔一缩,一脸震惊。
"你,你怎么知道的,你明明没有见过严师河……"
"这件事等出了门后再说。"
凌久时点了点头,视线不经意的扫了过来,见易曼曼毫无波澜的表情,眉头一皱。
"修远,你不会早就知道了吧!"
我眨了下眼睛,立马一副无辜的模样道:
"我哪有……"
"他一进门就知道了。"
还没等我辩解完,阮澜烛直接拆了我的台。
我嘴角抽了抽,缓缓转头看了过去,只见阮澜烛又道:
"阿远,朋友之间要坦诚相待,你看我,第一时间知道了,就告诉了林森。"
此时的我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无言以对了。
"呵呵,既然你们这么坦诚,那我也坦诚一点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