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搡之间,我一脚将阮澜烛踹下床,迅速霸占了整张床,坚决不留一丝缝隙。
看着床铺上摆着"大"字的易曼曼,阮澜烛笑了笑:天真!真以为这样我就没辙了?我阮澜烛想做的事情,就没有做不到的!
只见他二话不说,毫不客气的整个人直接压了下来,我只感觉胸口快被压断了气。
"阮澜烛!你谋杀友军啊!"
"嘘!叫错了,我是祝盟。"
一旁的梁米叶一副想继续看,又纠结着被迫吃狗粮。
"喂喂喂!你们能不能注意一下,还有别人在呢!"
程一榭老早的捂住了程千里的眼睛,凌久时想要上前将二人分开,梁米叶却阻止了他:
"人家小两口的事儿,你就别瞎掺和了。"
一句话直接让凌久时站在原地,没有挪动半分:呵!连一个外人都看出来了他们的关系,自己如今这样生气,显得自己就像个笑话。
此时我被阮澜烛控制着一动不能动,衣服和头发颇有些凌乱,而阮澜烛也没讨到几分好处,他头发被我搞成了鸡窝,脸上还有几道血道子。
"啧!你还真是只小野猫。"
经过一夜的时间,众人的脸上全都露出了疲态,人也明显的少了很多,估计昨夜那对小情侣的事情,应该刺激到不少的玩家,这一晚,注定增加了不少箱人,毕竟不开箱,不吃东西,真的会死人。
我们一行六人,一大早先去开了箱子,每个人利用着自己的优势,开箱也变的没那么可怖。
如今我们在门里,已经经历了两天三夜,时间明明没那么长,却格外的煎熬。
吃饭的时候,阮澜烛特意当着所有人的面,将自己有梳子的事情说了出来,毕竟孙元洲为了摘除嫌疑,硬是挺到现在都没有动手,如果还没有人动手,他还怎么找出奸细,怎么继续把戏演下去呢?
随着阮澜烛将梳子这一道具的来龙去脉详说之后,楼梯口处的罗盘忽然转动,这说明箱妖已经发动了技能。
阮澜烛转头和我对视一眼,嘴角微微勾起:鱼儿上钩了。
众人疑惑的看向阮澜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