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泽篇二十九

李承泽送了范闲回府后,自己便回了自己府上,此时他房间的灯已经熄灭,经过又一轮的练习,额头布满了汗水,如今距离中级水平已经不远了。

趁夜摸着黑,换了一身黑衣,披着带帽的黑色斗篷,帽子宽大,遮住了半张脸,这还是李承泽第一次这般偷偷摸摸的行事。

"殿下,都准备好了。"

李承泽点了点头,二话不说,抬手朝着书架的花瓶摸去,用力一转,书架分开,露出了一道暗门。

二人一前一后进入,随着进入,书架自动恢复成之前的模样。

此时京都某处,朱格看着约见自己的二皇子,脑子一时转不过弯来。

"殿下该不会是忘了陛下的旨意,皇子可是不能插手监察院的任何事情的。"

"我并没有要插手什么事情,我来只是想问一下,你是想活,还是想死。"

朱格一愣,眉头紧蹙,眼神中透露着杀意。

"你别紧张,我并无恶意,只是觉得你是个人才,不忍你就此陨落,所以……打算给你一个机会。"

"什么机会?"

李承泽没说话,只是拿出一块玉佩递给了朱格。

"遇到危险,可摔碎这块玉玦,当然救你的条件,便是为我所用。"

朱格还来不及问什么,只见李承泽已经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他整个人如同坠入迷雾,越发看不懂这个二皇子了,奇怪,这种感觉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已然已经记不清了……

回去的路上,谢必安居然出奇的什么都没问,看样子他也成长了不少呢!

一夜安枕,第二天一大中午,范闲便跑了过来,李承泽瞥了他一眼,直接选择了忽视,范闲明显感觉到气氛不对,下意识的小声询问谢必安。

"阿泽这是怎么了?"

谢必安一愣,立马反应过来范闲的称呼,刚准备开口纠正,范闲早有预谋道:"你先别纠结其他的,先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

谢必安看了看李承泽,见李承泽并无阻拦之意,便对着范闲冷哼了一声。

"你昨夜做的诗,那可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范闲点了点头:"我知道啊!所以……阿泽到底为什么不高兴?"

谢必安嘴角抽了抽,颇有微词道:"你说你作诗就作诗,还,还对着我家殿下说,什么一树梨花压海棠!你知不知道现在外面都怎么传的!"

范闲一愣,摇了摇头,谢必安眼含怒意,恨不得把范闲生吞活剥了,语气颇有些咬牙切齿。

"我家殿下本就生病……如今你又如此做派,他们都说……都说殿下……"

谢必安羞于启齿,而一旁的李承泽则淡定的接过话。

"无非是说我生错了性别,有的说我如同是秦楼楚馆里的小倌,觉得若是范公子

李承泽送了范闲回府后,自己便回了自己府上,此时他房间的灯已经熄灭,经过又一轮的练习,额头布满了汗水,如今距离中级水平已经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