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大人!你这是做什么!我可是……唔!"
王启年眼疾手快的将他的嘴捂住,对着范闲歉意一笑,带着郭铮直接离开了。
所有人被眼前一幕惊呆了,大气不敢喘一声。
范闲摆了摆手,"没事儿!大家继续!"
说完转头又看向谢必安,"说吧!你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帮我的。所以……"
范闲突然探头,小声道:"二哥哥到底让你来干嘛的?"
谢必安尴尬的轻咳了一声,"殿下……禁足无聊,想听点趣事。"
这样的理由是范闲万万没有想到的,可又觉得很符合他的作风,忍不住笑出声,"早说啊!我可以亲自登门跟他说的啊!"
"如今你身为居中郎,考生的事情就够你忙的了,殿下那里有我就够了。"
谢必安眼中的坚定,让范闲莫名的有些不爽,可眼下并不是发作的好时机,只能不冷不热的说了一句,"那你可要好好看,回去好好给殿下讲!"
说完,范闲转身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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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必安一回皇子府,就把今日的所见所闻说了一遍。
比如:搜身的时候,那些考生的小抄不可谓是千奇百怪。
什么鞋袜、被子、枕头上、都写了密密麻麻的字,扇子、发带、更甚者还有笔杆内都藏有纸条。
考生本身的问题就算了,考院本身也是问题层出不穷。
比如:蜡烛内部被灌了火油,水也是放了好多天的,已经腐坏了,更过分的是,茅厕上刷了火油。
李承泽听着谢必安的汇报,这不是他上一世的手段吗?可这一世自己都没出手,这些又是怎么回事?
谢必安自然明白李承泽投过来的目光,"我猜想,应该是郭铮暗自揣测了殿下的意思,提前做下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