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怎么扳倒薛宁?”靖王世子不理解父王的意思。
靖王也没又在说话,密卫来报,顾秋书得手回京了,只要让石头没到陛下的手里,薛宁这大理寺卿的位置,也就坐到头了。
但这话没有必要告诉自己的儿子。
国子监。
司马流云还在欣赏着那名叫徐沅的执事所作的诗,觉得甚是不错,有机会要是能见见他就好。
放下手中的诗,司马流云想去看一眼学生们的学习进度,秋闱在即,都应该加倍努力,读书人等的不就是这一天么,只有走过这一关,才能有会试,殿试,入仕。
沿途看了几个学生的学习状态与进度,做了一些评价与指点后,司马流云推开了自己最看好学士,谢梓安的屋子。
司马流云的脚步很轻,开门进入屋子的时候,竟然没有一丝的声音,好似有些术法被调用,谢梓安十分的认真,以至于司马流云已经站到了他的身后都没有反应过来。
看着谢梓安在学习策论,司马流云瞧上了几眼内心十分的满意,便打算离开了,可是转身的时候,忽然被墙上挂着的一句话给吸引了。
司马流云从来没有见过能有如此胸襟的诗,不由惊叹出了声音。
这时谢梓安注意到了司马流云的声音,转头瞧见后,便打算起身行礼,“老师。”
司马流云已经沉沦在诗里了,伸手安抚了一下谢梓安后,便向前走了几步,叹然道:“元叹,这是,这是你写的诗?”
谢梓安看出来了,老师在看墙上自己裱起来的诗,永年送给我的诗,急忙解释道:“啊,这诗是我一兄弟送给我的,我觉得写的很好,便裱起来作我的警示语了,学生也想成为这样的人。”
司马流云转头,看向谢梓安,之前没有注意,现在发现元叹的境界不像是刚刚进入七品的了,于是眯着眼睛惊奇的道:“元叹,你貌似领悟了诚心的含义,已经半只脚进入六品了。”
“什么?”谢梓安也不知道自己竟然领悟了诚心的含义,原来自己将这句诗作为警言的时候就已经又迈了一步,“谢老师告知。”
“不用谢我,你也会发现的,就是这首诗,请问写这诗的人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