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走进司马流云的屋子,徐沅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特别清雅脱俗。
而注意到了徐沅的司马流云倒动着手中的茶具,说道:“可算是把少卿大人给吹来了,真不容易啊。”
徐沅苦笑,随后恭敬的拱手道:“晚辈徐沅,拜见祭酒大人。”
“嗯,入座吧。”
徐沅随后坐到了司马流云的对面。
“来尝尝,老夫这茶比起薛大人的茶如何。”
司马流云说着,给徐沅倒了一杯茶。
徐沅嘴角有些抽搐,内心想着,自己能品出什么啊,但手上并没有停留,拿起了杯子放到了嘴边。
看着徐沅尝了自己的茶,司马流云好奇的问道:“怎么样,是薛大人的茶好,还是老夫这茶啊?”
徐沅嘴微动,而后面色坚定的放下了茶杯,说道:“晚辈进入祭酒大人的屋子时就感觉到了一股远离世俗的感觉,薛大人的茶很好,但屋子让茶有了在官场驰骋的感觉。
而祭酒大人的屋子让着茶有了清新脱俗的感觉,所以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或许评价此茶正好。”
“好!平常徐大人的名号都是出现在他人的议论与诗句中,今日一见果然英雄出少年啊,了不起,了不起啊!”司马流云忍不住评价道。
徐沅谦虚道:“今日一见祭酒大人,也同样是欣喜万分。”
随后俩人竟然像是忘年之交一样,唠了一盏茶的时间后,徐沅掏出了那本在古玩市场买的金纸书问道:“不知道祭酒大人,可知道这书的出处?”
司马流云看向徐沅手中的书本,而后接过来端详了片刻,“这...这确实是儒家的东西,但是不是京城的,似乎是...”
司马流云陷入了思考,徐沅问道:“那它是?”
“是出自庐山儒家书院的手笔!”司马流云确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