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老实,八成有古怪。
徐沅绕过陈世安,找了一个椅子坐下,顺手拿起放在一旁的茶壶给自己倒上一杯。
撮——
不好喝,喝惯了薛大人的茶,在喝别的有些索然无味的感觉。
放下茶杯,徐沅才正式的看向陈世安,示意其入座后问道:“陈大人怎么有时间光临我大理寺啊?”
陈世安入座,脸上依旧是歉意十足。
“舍弟不懂规矩,犯了些错事,徐大人大人不记小人过,给他一个机会,也算是您俩儿时一同求学的情分!”
“一同求学的情分?”
徐沅戏谑的看向陈世安,他脑袋中能记起的情分都是陈世杰仗着自己父亲的官职,在学堂里作威作福,哪有什么情分?
“陈大人不提这个我还说不定能思考一下,我身为大理寺少卿,自然是正礼明法,记得儿时学堂之时,陈二公子可没少欺辱他人。”
陈世安尴尬的笑了笑,这他还真不知道。
“大人许是记错了,那不知道大人如何能放了舍弟?”
“放?陈二公子也没有犯什么事,为何要放?另外,陈大人的消息似乎得到的有点太快了吧?”
咕咚——
陈世安额头泛起一丝冷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徐沅打量着陈世安的衣着,忽然道:“陈大人不是从皇城司来的吧,我记得皇城司和陈府到大理寺都是大道,不该沾染污泥,陈大人特意避开了大道,走的小路?”
陈世安略微颔首:“皇城司使来求少卿大人办事,还是要避开耳目的。”
“呵呵。”
徐沅浅笑一声,继续道:“令公子没犯什么错,只是不适合大理寺。”
“我回去这就教育他。”
“他暂时回不去。”
“大……”
徐沅抬手打断:“平白无故告知百姓去敲登闻鼓,你说这种拿百姓性命当做玩乐的人,该不该罚?”
“大人随意打罚便是,不必在意下官的感受,舍弟自幼就缺乏管教,今有大人帮忙,实属他的幸事啊!”
“那打多少何事!”
“额……也打三十?”陈世安小心试探着,生怕徐沅不满意
“妇人百姓打三十,现在还活蹦乱跳,一个武夫打三十……”
“四十,四十?”
陈世安抬起手伸出四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