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点点头，虽然暗自咒骂自己不能像个孩子一样任性，阻止他离开，“但你一定要保证隐藏好自己。”

小天狼星短暂地握了握他的手，向邓布利多点点头，对大家笑了笑，变成狗跑了出去，用爪子打开了门把手。

对于一只狗来说这很奇怪。

但他花了超过三秒才完成这个动作。

“西弗勒斯。”

邓布利多继续对斯内普说，“你必须回到伏地魔身边，你愿意继续做我的间谍吗？”

“当然！”

斯内普回答，语气颤抖了十分之一秒。

“到底在说什么？”

哈利惊讶地喊道。

斯内普脸色苍白，似乎想跑出去，但还是站稳了。

“你看，哈利，他一直是我的间谍，有些人是知道的，所以我希望他能继续发挥同样的作用，我也相信大家都会保守这个秘密。”

邓布利多说，目光扫过所有人。

“这太危险了。”

赫敏也脸色苍白地说道。

“我知道，但我欠……”

他没说完这句话，只是看了哈利一秒。

“你不欠我什么。”

哈利意识到时说道。

“我知道，波特……我欠你母亲的。”

斯内普坚定地说道，转身走向门口。

“等等，我想知道一些事。”

哈利说，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

“什么？”

斯内普说，没有了以往尖刻的语气。

“你爱我母亲吗？”

哈利毫不犹豫地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斯内普转过身，看着大家，看起来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困惑，但他深吸一口气，叹了口气。

“我爱你母亲胜过这世上的一切……我恨伏地魔杀了她。如果可以，我自己会杀了他，但……我没那么强大。”

斯内普带着悲伤的眼神说道，有那么一秒，哈利看到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泪水。

“我在她的墓前发誓会保护你，提防伏地魔。

唯一能做到的方法就是待在他身边。”

哈利点点头，他很明白爱一个人爱到极致，哪怕只是对方的一个触碰都能带来无尽的幸福。

他想到了赫敏，而且如果有人伤害她。

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将其摧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