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看着在水果店里买买买的陈嫣然,李建有点感慨。
也在琢磨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陈主任让自己来给这些领导介绍了铜期货接下来的走势,然后争吵了一个早上加上中午,下午就让自己回去了。
而且陈主任还要远赴南美,说是有什么重大的事情要处理。
这多少有点莫名其妙和不合理。
这时候,陈嫣然拿着大袋小袋的水果上车来了。
李建把自己的疑虑告诉了陈嫣然。
“你叔叔知不知道,接下来的行情对那位姓柳的交易员非常不利?很可能损失九亿美元以上?”
本以为陈嫣然会着急,没想到,她毫不在意。
把水果就放在旁边的座位上。
然后乐呵呵地笑道:“知道啊。怎么可能不知道?他们把最坏的结果都已经计算出来了。卖出看涨期权的亏损,还有移仓换月,展期交割等等对策都想好了。”
李建自嘲地摇了摇头。
“感情你们都知道事态的严重,找我过来就是为了验证你们的猜测,或者说,你们想要止损,但是缺乏动力。让我过来,就是为了推动你们一把。是吧?”
陈嫣然哼了一声。
纠正道:“是‘他们’,不是‘你们’。这些决策不包括我在内。我就是一个在这里打杂的。”
“那个梳着大背头的领导是你的谁?”
“我大伯,怎么了?”
李建再次觉得不可思议。
“感情,你叔叔,你大伯都在这个系统当领导。这……”
陈嫣然笑道:“难道不行吗?谁规定兄弟几个不能在一个系统工作的?哼!少见多怪。我们这种情况多了去了。”
李建有点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