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对位置才能插进去。你这死活插不进去的样子,一看就是个雏。”

“深一点!深一点!你在外面就蹭蹭,开玩笑呢你这不。”

“浅一点!你这是要把人插死吗?”

“太粗了,人会受不了的!”

终于,忍受不了徐老头的絮絮叨叨的半夏把手里的银针往红布上一扔。

“啊啊啊啊啊,我受够了!你就不能好好教学吗?”

半夏将面前的人头模型怼到徐老头脸上。

“我是在学针灸,不是在学什么十八禁!”

“我说的也没问题啊?你又找不准穴位,插针的时候不是深得能怼到人脑子里,就是浅得跟玩一样。”

徐老头一巴掌将人头模型拍到一边,没好气地看着半夏,一副看朽木的眼神。

“要不你还是别学了吧,我怕你到时候把人给扎死。”

徐老头表情认真地劝阻道。

“还不是你的教学水平不行。我可是神童。”

半夏反驳道,反正绝不承认是自己的问题。

“呸,这么简单都学不会,算个屁神童。”

徐老头也死活不承认是自己的问题。

“那个……会不会是你们俩都有问题?”

站在一旁看了半天的某西拉终于受不了面前的两人,开口质问道。

“怎么可能!肯定是他的问题。”

半夏和徐老头同时抬手指向对方,异口同声地推卸责任。

“额……你们开心就好。”

西拉眨了眨眼,默默往后挪了两步,顺便从徐老头偷偷抓了一把瓜子,就这么蹲在门口磕起瓜子来。

开玩笑,组织的任务哪有看这两人吵架来的有意思。

反正性冷淡那个家伙忙着去找黑麦威士忌的麻烦了,自己偷偷翘班摸鱼根本就没人管。

想到这,西拉嗑瓜子嗑得更起劲了。

就这样,充满欢乐的教学时光一晃而逝。

短短一周时间,半夏不但将祛除后遗症的方法学到了手,还将其练得十分熟练,至少独自出手是毫无问题。

看来一星期对口相声得西拉满意地拍拍屁股离开,既然没有乐子看了,那自己还是老老实实完成组织的任务好了。

毕竟他听说性冷淡和黑麦威士忌暗中交锋数次,并没有讨到什么好处,甚至因为几个猪队友的缘故,反而还吃了些小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