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月的话令她慌了神,目光下意识看向黄鹂。
简月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眼神骤冷。
燕修远转向燕管家:“春秀有家人吗?”
燕管家急忙回道:“有,老爷,她爹娘,哥哥,都在府中干粗活。”
“全部杖杀。”
“不!老爷饶命,老爷饶命,奴婢交代,是,是黄鹂姑娘,是她找到奴婢,给了奴婢十两银子,让奴婢把刚进府的大小姐领到西园的亭子来。”春秀吓得痛哭流涕。
本以为只是领个路,就能挣十两银子,谁会想到会被抓住,这下全家的命都不保了。
春秀后悔死了。
“奴婢没有,你血口喷人!”黄鹂吓得双手乱摇,矢口否认。
燕馨宁皱眉:“简直胡言乱语!黄鹂一直跟在我身边,从没离开过我的视线。”
“老爷,奴婢不敢胡说。开宴之前,黄鹂匆匆找到奴婢,给了奴婢一张十两的银票,银票还在奴婢荷包里。”
木香上前翻她的荷包。果然在荷包里找到了一张十两的银票。
简月拿过银票,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又一把扯下黄鹂的荷包闻了闻,对燕修远道:“银票和荷包上的香味一样,都是栀子花的香味。”
谢楚娇道:“即使香味一样,也不能证明银票就是黄鹂给的。又不是只有黄鹂一个人用栀子花的香包。”
简月:“那就请燕夫人再找出一个用栀子花的来。”
谢楚娇一噎。
她到哪里去找?这府里恐怕就黄鹂一个人
简月的话令她慌了神,目光下意识看向黄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