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楚娇不在乎地摆摆手:“温家大少爷的妻子是个病秧子。人家说了,只要你答应嫁,那个病秧子随时可以病故。”
简月气笑了:“这还真是畜生能做出来的事。”
谢楚娇像被人打了一巴掌,脸色黑沉:“话别说得这么难听,温家还不是为了不委屈你。”
简月冷嗤:“我不需要这种没人性的为了我。觉得谁身上有利可图,就不择手段向谁靠拢。这样的人家就是火坑,你要觉得好,就让你的女儿去嫁,不要祸害我。”
谢楚娇气肿了脸,不由怒道:“你说的什么鬼话?灵珊才十岁,怎么能嫁这样的人家?”
简月冷笑出声:“你女儿不能嫁,我就能嫁了?合着我不是你亲生的,你就可劲儿糟践我?你真是一只双标狗。”
谢楚娇被简月的话气蒙了头,扬手就想扇她一巴掌:“小贱种!我是……”
啪!
谢楚娇的脸被扇得歪向一边。她扬起的手臂还停在半空,难以置信地瞪着简月:“你,你竟然敢打我?”
“白痴!打都打了,还问敢不敢?你吃着我娘的人血馒头,还时时刻刻想算计她的女儿,你爹娘就是这样教你做狼心狗肺的人?”
“啊!小贱种!我要杀了你!”谢楚娇在简月的故意激怒下崩溃了,她猛地摔碎了茶杯。
一根竹管从墙壁上的一个小孔里冒出来,竹管里冒出浓郁的烟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