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王府内,献王面色阴沉得几乎能滴出水来,他怒不可遏地质问韩琬柔:“这是哪里冒出来的人,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韩琬柔早已泣不成声:“我也不知道,此人竟然还知道父亲在桃源县当县令,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献王气得浑身发抖,愤怒地咆哮道:“这样重要的事你们也敢出纰漏?现在闹得人尽皆知,大家都会怀疑背后的人是我。”
韩琬柔眼泪簌簌的落:“王爷,母亲说过,他们手上没有证据,就算被抓,也不会连累你我。”
献王冷笑:“根本不需要证据,本王现在也是一身骚。什么都做不了,还得想办法洗清自己身上的嫌疑。”
韩琬柔抽抽噎噎,不敢回话。
献王又道:“原本计划挺顺利的,皇兄近日已有所动摇,如今出了这档子事,他定然又要把心神放到那些贼人身上。”
韩琬柔问:“王爷,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献王面色阴沉,咬牙切齿地说道:“能怎么办?皇兄肯定会派人清剿贼人,实在不行,先牺牲一部分人。”
韩琬柔点点头:“好,我去办。”
镇远侯府内,顾桓听了林彦的报告,眉头紧皱,额头上都皱成了深深的川字纹。
他心中暗自思忖,疯子一直在打听韩嘉的夫人,这个孟柳青怎么突然就被贼人杀害了?
这件事情太过蹊跷,会不会是疯子干的?
如果是她,她又是怎么做到在这天子脚下,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人弄出去的?
咸宁侯府里,文翼听到文涛的禀报后,先是微微一愣,随后笑出了声,善攻者动于九天之上。
这才是她,从来不会坐以待毙。
虽没有明说杀兴王是献王指使的,但是只要与他身边的人扯上关系,他现在就不敢轻举妄动。
特别是君王,疑心病最重,有时候不点破反而比指名道姓更有杀伤力。
现在献王应该能安静一段时间了。
他吩咐文涛:“注意着衙门的人,把他们引去别的地方。”
文涛道:“我已经先以衙门的人去看了一遍,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不会有后患的。”
文翼点头:“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