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还是床头的那瓶怒放,如火的玫瑰,特别艳丽。
跟他的房间一样,床头的那瓶玫瑰,过了这么久,生命力还是很旺盛。
房间里有玫瑰花的香味,这一点他的房间也一样,进门就能闻到。
他的身上会沾染上玫瑰的香味,齐暗还问他是不是喷过香水。
宁宁身上也有一样的玫瑰香味。
除此之外,很干净,什么都没有了。
不像其他的女孩子,房间里各种可爱的装饰品,或者化妆品。
桌子上放着一本书。
旁边放着宁宁说的蝴蝶挂画。
宁宁等了没几分钟,宁年下来了。
他径直穿过人群,走到宁宁面前,将手里的蝴蝶挂画递给宁宁。
宁宁没接:“坐下吧。”
宁年看看她,又看看她身边空出来的座位,刚抬脚。
宁宁拦着他:“不要坐那边,坐这边。”
她拍拍另一边的单人沙发。
宁年震惊:“你确定?”
宁宁:“嗯,怎么了嘛?”
宁年板着一张脸在单人沙发上坐下,又气又委屈。
瓦夏一只猫占了一边,他在宁宁心里,不如一只猫。
目睹全程的娜娜:...
两个没长嘴的人,急死人了。
宁宁从扇子上用一双眼睛睨着宁年:“生气了?”
宁年扭过头故意不理她。
宁宁看着他吊起来的胳膊:“中午不是说没事的么?”
宁年:“中午?你看出来了?”
宁宁:“嗯,你切菜的速度比平时要慢,土豆丝切得也比以前要厚。”
宁年:...
结果还是吃。
宁年:“那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么?”
宁宁奇怪:“我说什么?带着伤还要练舞的决定是你自己做的,不是我逼你的,造成什么样的后果也有你自己承担。你现在对着我生气,其实我并不知道你在气什么。”
她不带任何语气说出这段话,她说话向来都是这种平铺直叙的,很少有感情起伏。
宁年以为自己习惯了,现在才发觉,根本没有。
这段话听在耳朵里,特别的刺耳,刺得他心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