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对视。

眼底逐渐染上星星点点的笑意，笑意晕染开，桃花眼眯起来，一个相当愉悦且不掺杂任何杂质的笑。

齐暗要是在这里，看到宁年这样笑，估计眼珠子都能掉下来。

他回握住宁宁，换了主动权，由他牵着宁宁走。

“怎么突然想起来说这些？”

宁宁：“避免你变得和宋书妍和李乔一一样。”

宁年：？

宁宁表情有些苦恼。

从这件事发现，沟通很重要的，不管是孩子和家长都不容易。

宁年偏偏又是那种什么都憋着心里的类型。

宁年被她大家长苦大仇深的模样逗笑了。

他牵着她走，不说话，朝前走了一段路。

宁年突然问：“你上次来天之蓝是凑巧么？”

宁宁：“不是，我看出宋清瑶快死了。”

“哦。”

又没话了。

又往前走。

这次宁宁主动问：“你不问问我怎么看出来的？”

宁年：“对你有危险么？”

宁宁疑惑地“嗯”了一声。

“不是都说算命这种事情，会折寿么？”

宁年一边走，一边问，像是普普通通的拉家常一样，紧绷的下颌却暴露了他的紧张。

宁宁：“不会。”

“你会有危险么？”

宁宁：“不会。”

少年肉眼可见地放松。

“那还有一个问题。”

宁年停下，拉住她，脸上故意换上的严肃。

“你犯法了么？”

宁宁：“...我是好人。”

宁年的目光在宁宁格外认真的脸上扫了一圈，没忍住笑了。

“嗯，你是好人。”

宁宁等一会，宁年没在发问。

宁年低头，宁宁脚上的高跟鞋不算高。

宁宁跺跺脚：“没事。”

宁年往前看了看：“去坐地铁吧。”

不知不觉快到地铁站了。

宁宁没坐过，她点点头。

一路上，宁年带着宁宁。

宁宁丝毫不掩饰她第一次坐地铁的新奇，东看看，西望望。

宁年的目光好几次落在她的脸上，又移开。

在站台等车，长长的列车，穿过地底，呼啸着而来。

她有些雀跃：“好神奇啊。”

下次，要带瓦夏来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