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路过,不要错过,让我们狠狠唾一口春花,呸!】
【呸!】
【我本地的,多吐几口,呸呸呸!】
...
只有宁宁,听完,锁着眉。
她问婆婆:“你怎么知道,新娘疯癫这事情,就一定是春花的诅咒,有什么依据?”
这种事情,是世世代代,口口相传的,是刻在骨子里的认知。
老婆婆下意识反驳:“这就是春花的诅咒,祖先都这么说。”
宁宁追问:“你的祖先有说过他们的依据么?”
老太太一时答不上来。
她瞪着宁宁。
宁宁抬头看天:“诅咒的话,不可能没有怨气,春花能诅咒整个镇子,怨气估计都能冲天。可你们这个镇子,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算哪门子的诅咒。”
“那是有菩萨保佑!”老婆婆也急了。
“哎你这人,怎么一直挑刺,你走,我不卖给你了。”铺子里老板挥手赶人。
【宁宁这就有点过了吧。】
【宁宁这是在干什么?她是在替春花说话?她在替一个千古罪人开脱?】
【人家本地的,还没她一个外人懂么?】
【emmm我怎么感觉宁宁最近有点激进,吃了炮仗一样。】
【宁宁现在就像那杠精,遇上什么都得杠上两句,估计不这样,这样就无法表现出她的特别吧。】
【这是飘了吧,每个红起来后的人,必经之路。】
...
宁宁和宁年被生气的老板赶出去。
他俩站在队伍外,姜慈星趾高气昂路过他们。
宁宁对宁年说:“抱歉。”
宁年:“没事。”
不就是糕点么,不吃就不吃呗。
他看宁宁好像在神游。
她今天一直心不在焉。
“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
“嗯?”宁宁抬头看他。
“就算是玄学,也得讲道理,他们那个诅咒,毫无根据。”
那个婆婆还没走,听见宁年的话,哼了一声。
她阴阳怪气:“都是明星,怎么区别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