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年看着她:“你确实和她不一样。”
这个“她”,不明说,两人都知道是谁。
春花微笑:“不,她和我一样。”
只是她自己好像对自己认知有点错误。
宁年沉默,随即轻轻地笑了。
“好像的确是这样。”
是很别扭。
宁年迟疑着问:“她什么时候回来?”
问完,自己有点不好意思。
春花笑着:“今晚吧,她一定会平安回来的,我保证。”
听她这么说,宁年不那么不安了。
春花喃喃:“该结束了。”
宁年没听清:“什么?”
春花笑笑:“没事。”
另一边,在剧场发生的事情,严台很快就就知道了。
严台一听就觉得有些不对。
宁宁为什么这么向着春花。
他一直以为,宁宁是和他不对付,可现在感觉好像并不是这样。
严台心里隐约有种不安,但很快被他忽略。
因为他的计划是万无一失的。
“宁宁现在在哪?”
“她一直待在客栈里。”
严台思忖片刻。
“那就一直盯着她,不要让她靠近后山。”
只要渡过今晚,这个历经千年的漫长计划,就会结束了。
快了。
*
如严台所愿,春花和宁年一直在客栈一直待到晚上,没再参与节目组的集体活动。
卫池也没强求。
宁宁的风评本来在红提水就不好,今天又出了剧场这事。
真是怕什么又来什么。
估计这会宁宁要是上街,很可能会被打。
卫池也有点搞不清楚,宁宁最近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
反正他是不信网上的说法,说宁宁是为了和严台作对。
很反常。
卫池总觉得有点不安。
直到晚上,卫池才去找宁年和宁宁。
晚上,红提水有个很隆重的仪式。
放河灯。
将自己的愿望写在灯里,将灯放入河里,随波而流的灯,可以让济原菩萨听到自己的愿望。
几乎每个在红提水的人,都不会错过今晚的盛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