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现在应该是非常安全的。
纪云池非常放心,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从这里出去了。
待在这里真的好无聊啊。
他有点想念,在外面有人伺候,有人奉承的日子。
其实也不过几天,他就非常怀念了。
如果不是宁年,他也不会落到这步田地。
宁年,都怪宁年。
等他出去以后,一定会杀了他。
不需要别人,他亲自出手
心中的恨意进一步滋生。
嫉恨到极点的人,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想着置宁年于死地,而不会考虑,他有没有这个能力。
纪云池的心里,已经开始想象宁年的惨样了。
越想越开心,无聊的时候,也只有靠想象打发时间了。
他甚至开心地笑出了声音,也就没发现,窗户边的黑影子。
宁宁和瓦夏听着纪云池阴阳怪气地笑着。
瓦夏:“他怎么了?疯了?”
宁宁:“大概吧。”
瓦夏啊了一声:“那他疯了,我们还要揍他吗?”
宁宁:“揍,这又不冲突。”
一人一猫,悄无声息,靠近纪云池。
纪云池正想象着,宁宁被打的跪在他面前,磕头求他原谅。
正舒心着,头顶投下一片阴影。
他以为是警察又来了。
“怎么,这是终于查出点什么了,不错嘛,我还以为你们都是傻子呢。”
他一抬头,宁宁那张极漂亮的脸,出现在他的面前。
那双桃花眼,和想象中宁年的眼睛重合在一起,纪云池不由得打了个激灵,吓得差点跳起来,牵扯到伤口,痛的龇牙咧嘴。
好痛,不是做梦。
“你怎么进来的!”纪云池往后退了又退,他一点动静都没听到。
宁宁看着他缠着绷带的腹部,挑了挑眉,说了句:“活该。”
纪云池瞪大眼睛,他没想到宁宁会说这种,她给人就不像会说这话的人。
她那只猫也跟着来了,正趴在宁宁肩上,绿色的眼睛,紧紧盯着他,怎么看怎么邪性。
纪云池心里警铃大作。
“你来干什么?”
宁宁觉得他明知故问:“你说呢?”
纪云池声音都在哆嗦:“我怎么知道?”
宁宁:“你好啊,我告诉你啊。”
她向前一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握住纪云池的手腕。
咔嚓。
纪云池只觉得手腕上一阵剧痛,他的手腕轻飘飘地垂下来了。
他抱着手,在病床上直打滚。
宁宁直接把他手捏断了,她甩了甩手,活动活动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