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夏:“啊啊啊啊啊啊!”
瓦夏尖叫,默塔吓得现原形了。
胸口插着刀,宁宁的脸色白了又白。
默塔那张一向冷静的脸上,少有的慌乱。
“殿下!殿下!”
宁宁拍了拍她的手,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她抽出刀,刀上带着血迹。
将血滴在水晶球上,宁宁放下刀,靠在椅背上。
默塔终于弄清楚宁宁想要干什么。
“殿下,下次别这样了。”
宁宁:“没事,不管结果怎么样,总是要面对的。”
血滴落入水晶球里面。
血液像断开的丝线,在水晶球里面四散开。
由红色的血组成的画面,逐渐在水晶球里面呈现。
与此同时。
遥远的另一个国家。
明明正是艳阳高照时候,房间里面的光线却很昏暗。
窗户上遮盖着厚厚的窗帘,透不进一丝光。
房间里面,只点着寥寥的几根蜡烛,堪堪照清房间。
让这间犹如中世纪贵族居住过,到处写满了历史沉重感的房间,显得更加的阴气森森。
像一幅年代久远,落满了灰的复古画。
斜倚在椅上的金发少年。
苍白的皮肤,衬着血红的唇瓣,柔弱好似无骨。
他怀里抱着的那株灿烂盛放的玫瑰,是房间里唯一亮眼的色彩。
他闭着眼睛,美得也犹如画中人一般。
如果忽略跪了一地,惨白着脸瑟瑟发抖的人群。
这应该是一幅非常唯美的画。
空气安静得可怕。
静默的时间越长,少年没有动。
跪着的人,抖得越厉害。
脸如白纸,几乎就要晕厥过去。
少年忽然睁开了眼睛,他捂住心口。
一双血红的,红宝石一般的眼睛,幽幽地盯着虚空中的某处。
他站起,光着脚踩上地板。
寻着虚空中的那处,一步一步地朝前走。
少年停下脚步,踮起脚,歪着头,在看,也在听。
那里明明什么都没有。
跪着的人,差点吓哭了。
他们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任何动静。
他们尽量压力身子,降低自己的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