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霁因他的话不禁一愣,如此匆忙的行程怕是早有预谋,绝非听上去这般简单。
林诏直直盯着他,那双苍老的眼睛好似轻易就能将人看透,也不怪能留在鹿傅然身边这么久,无人替代。
没有拒绝的理由,沈初霁只好俯身应好。
另一边,鹿千华在院中等了许久也不见人来,一气之下让马夫立即赶回公主府,准备好好算算帐。
回到府中,她在屋里寻了半晌依旧不见人影,怒声问道:“沈初霁人呢?!”
身后跟来的丫鬟惶恐应道:“回公主的话,驸马从咋日离开之后便未曾回来过。”
她头垂得极低,害怕极了。
说来这公主与驸马也真是奇怪,平日里不见打探对方行踪,今日变了性子,竟怒气冲冲来找人。
鹿千华顾不上她细微表情,蹙眉追问:“今日早朝后也未回来?”
“是,不曾。”
得到回答,鹿千华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吩咐流云道:“我们入宫。”
“公主是怀疑驸马被扣在了宫中?”
“他新官上任不可能有胆子敢缺席早朝,不管是不是被扣在了宫中,问一问便知。”
说罢,她带着人风风火火入了宫。
鹿傅然正同林诏在书房议事,公公突然进来传话,“圣上,嘉善公主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