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振宁说着话,去武馆后面便去找人了,不多时,带着老七金永日出来了,金永日扶着九色鹿冠,她笑道:“秋道长寻我何事?”
秋实寒:“上次分别时说了改日再拜访,这不就来了嘛,金师傅现在忙吗?”
说这真正的魔头害人皆是一副好模样,且安下那娄振宁不讲,单说这秋实寒和金永日两个,哪个不是一副好皮囊,实际上这心里头揣的什么心眼,便只有天知晓了……
便看那金永日一副好妆容,她一边引着来人入座,一边道:“自是不忙的,不知秋道长此番拜访……”
秋实寒:(秋实寒能有什么坏心眼呢?.jpg)
秋实寒:(摸着自己良心说,我秋实寒来这个洞天做过坏事吗?)
秋实寒:跟随他的牵引入座,然后问道,“嗯……是上次来找您的时候有些事情觉得有点疑虑,回去想想觉得还是当面询问为好。上次拜访时金师傅一直问我有什么想问您的,似乎打定主意觉得贫道有事情询问……回去想来有些在意,金师傅是不是对贫道有什么先入为主的印象呢?”
夸娥狍大快朵颐,duangduang的,坐下来先牛饮了两口茶水,不能怪他,之前吃的有些咸了,喝点水顺顺。
九公子自是一副围观群众的吃瓜模样,就差拿个小马扎蹲在一边吃着西瓜看着戏了。
娄振宁一边管教学徒,一边打眼观瞧几人,金永日轻挽白净手腕上的五彩绳给几位茶盏填了茶水,五彩衣轻摇变动位置,金永日道:“我便知晓秋道长定是要问个明白的。”
秋实寒:“还是金师傅看得明白,那如果方便的话,还请金师傅帮贫道解惑。”
秋实寒:(哈哈哈哈吃咸了可还行xswl)
金永日只是说了两个字,那是一个词,她说的词是:“孙叔。”
秋实寒:“……?”
秋实寒:(竟然和那个有关系)
秋实寒:“这个人……确实贫道见过一次,而且他特意传递予贫道一个信息,只不过至今仍没有线索。当时那个人……是你们?”
秋实寒:(他们老早就关注我了么?肯定和兔兔说的局有关)
金永日笑道:“应当说是很多的“孙叔”一样的人,只要有反心,意图推翻帝燕的人,都在我们的关注范围里。”
这些“孙叔”分布在常人的思维盲区内,借着人们之间的信息差而存在短暂的时间,只是在某些时候传递给某些人特定的消息,便会将事情推动向某个存在想要的方向。
“黑太岁”交换身份,“他”暗中传书,叶正武一纸婚约,“他”提前报信,燕无计北上查案,“他”暗中散谣,秋实寒欲进监狱,“他”热心指点……
秋实寒:(好家伙,好家伙,知道为啥要和陆教练solo了)
秋实寒:(原来是燕帝直属眼线,知道他们立场就方便很多了)
秋实寒:(嘶……这伙人真的可怕)
秋实寒:(抓到一个兔兔的局的其中一个造局人)
金永日脸颊上带着柔和的笑意,酒窝没有酒却醉着人,她道:“以着秋道长的秉性,自是要问五行拳馆立场如何,又有什么看法的,说不定……现在秋道长就已经在心里头揣摩开了呢,你说是吗?秋道长。”
秋实寒:“立场如何这种事情,金师傅已经明点出来了,只是真的没想到你们这么了解贫道……如此的话,贫道倒确实有事情想询问。五行拳馆耳目通天,应该知晓眚组织在珠港欲为之事吧?”
金永日一字一字的吐字道:“行,洪。”
秋实寒:端起茶水杯盖敲敲杯沿,轻抿一口,放下茶杯继续道,“正是,五行拳馆对于这些反贼应该也有了某些引导吧?敢问是什么?”
金永日轻笑道:“只是劝那三尸魔莫要作恶太过,遭了天报,平民百姓种田不易,还是莫要毁坏堤坝的好。”
秋实寒:“金师傅的方法还真和煦啊……那位三尸魔听劝了吗?”
金永日绾了下鬓角的发丝道:“他自然是听了劝的,已经不琢磨着怎么掀开五莲水系沿途的河堤了。”
秋实寒:(感觉他们立场有点暧昧啊,未必真是燕帝的人,但是……就有点可怕)
秋实寒:心中开始对五行拳馆的立场有些疑虑,继续询问道:“这位三尸魔还挺听劝,不过可否透露一下他是什么人?”
小主,
金永日将茶壶拿到身前,又给夸娥狍、九公子填上茶水,她道:“秋道长应当是认得,这人唤作苏擒途。”
秋实寒:“在珠港兴风作浪的人就是他!贫道确实认得……说来还有些仇怨呢。崔府的那位太平道人贫道也拜访过,感觉有些奇怪,不知道他们是否也和眚组织有关?”
秋实寒:(和常有希认识,两个铁球吸鬼)
金永日一副为巾帼英雄自豪的模样道:“太平道人童咏梅,崔府崔永元之妻,幼年曾得了机缘,乃是一个眚组织之人死后的遗藏,得以受箓?拔亡箓。”
秋实寒:(五行拳馆怎么这么好?专门为人指点迷津,答疑解惑)
说着话,金永日笑道:“后来这位又得了太一门遗世传承,修成《中黄太一之道》,以及太一门秘传大武行?太一五龙拳,可谓是福泽深厚。”
秋实寒:思索拔亡箓是什么。
(秋实寒过神秘学)
骰娘:秋实寒道友推演神秘学的结果是…
骰娘:*d100=98/70 卦不敢算尽,畏天道无常。(大失败)
秋实寒:(好家伙)
秋实寒:(三联大失败)
秋实寒:“竟然真的是眚组织,虽然福泽深厚,但毕竟是眚组织的人,似乎于民无益……她要行水火度化之法,真的是为了超度那些乙木鬼民么?”
金永日看着秋实寒刚刚思索的模样,心道此人对于道教根本知识所知不多,想必是同青峰派一般的教外别传。
金永日便道:“水火炼度自是有益无害的,但若是行的非是水火炼度便不一定了。”
秋实寒:“是应该注意一下,不过金师傅您五行拳馆即已知晓这些反贼的行为和动机,没有直接阻止而是旁路引导,似乎和贫道想的帮助燕帝铲除反贼的立场不太一样?”
秋实寒:(你大失败你也想不起来,呜呜呜)
金永日一副理所当然道:“为什么要帮帝燕?烈火烹油之世,岂能轻易下注。”
秋实寒:“您说得对,等到天平有倾斜的时候再站队总是稳赚不亏的。”
金永日对着小魔头一笑,心说大家都不算什么好人,谁不想着稳赚不亏?
秋实寒:笑着再抿一口茶,继续道,“但是五行拳馆与朝廷叫板打擂的行为,在外人看来似乎是和朝廷唱反调?”
金永日给秋实寒盏中填上茶水,她轻笑道:“那是我家师父的一桩武学之事,家师要给玄冥神掌立着一桩实证呢。”
秋实寒:拱拱手道:“承蒙金师傅解惑了,贫道心中清明不少,打扰多时了,今日贫道就先告辞了。希望日后天平倾斜时,我们有合作的的机会。”
金永日道:“有机会的时候一定一定。”
秋实寒:和金师傅娄师傅告辞,带夸娥和九公子离开这里。
秋实寒:“九公子我们回峨眉拳馆看看入狱的事情进展的怎么样吧?贫道还有点不放心,顺便去买一些鸡翅包饭打包走。”
九公子道:“好啊,我自是随意的。”
秋实寒:去峨眉拳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