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鹤堂眼里划过一丝受伤,一把抓住她的手,嗓音颤抖的问,“你不要我了?”
“不是!”陈青筠瞪大眼睛连忙反驳。
春韵和冬捻顿时吓得倒吸一口冷气,她们小姐居然把人家吃干抹净了不认账?这么渣的吗!
陈青筠大脑差点宕机,什么就她不要他了?她就没要过他好不好!
“那你就是要我了。”孟鹤堂欣喜的靠近一步,眼里闪过一丝得意。
“……”陈青筠忽然有种怎么回答都是错的感觉,只能回头喊人先安排他休息,“春韵。”
“啊!少主我刚才好像听到毛绒叫了我去看看。”春韵转身就跑,小姐一看就舍不得伤害人家,她才不掺和呢。
“?”叫了吗?陈青筠只好看向还待在原地的冬捻,“你……”
“小姐我我我我我要去练功了,明天冬捻再伺候您起床啊!”冬捻也溜了。
“?”半夜十一点你练什么功啊!
陈青筠哪里看不出两人误会了,一时间都气笑了,死丫头!回头看着衣着单薄神情脆弱的孟鹤堂,陈青筠无奈的叹了口气,解下自己的斗篷披在他身上。
孟鹤堂下意识想还给她,他冻一会不要紧,小丫头可不能感冒,她最不爱喝药打针了。
陈青筠按住他的手,“你披着吧,我有内力护体不会感冒的。”
孟鹤堂反手握住她的手,低低的嗯了一声。陈青筠抽了一下没抽动,只能任由他去了,“你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不知道,我脑子浑浑噩噩了一段时间,然后看见了一个……球。”孟鹤堂不知道该怎么描述那个会说话的球,“它说只要我们不再寻死,就送我们来见你。”
陈青筠的手忍不住用力几分,寻死?“我给你们留信了。”
“我知道。”孟鹤堂也看过那封信,言辞恳切,字字斟酌。可是没有她的世界,实在是太无趣也太难熬了。
“抱歉。”陈青筠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可是如果重来一次,她还是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你没错。”孟鹤堂牵着她的手也用力了几分,她怎么会有错呢?她永远都是最清醒最理智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