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大看到她的一瞬间手里的蝴蝶刀都没拿稳,一声脆响掉在了地上。
偌大的剧场因为陈青筠的出现变的十分安静,静到只有轻微的呼吸声。
风大识时务的立刻跪在地上磕头请罪,“陈少主,小的不知道是您,小的该死!”
德云社的人则是激动的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才好,甚至陆陆续续响起不少抽巴掌的声音,看看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活的刘轻云?
风安年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看向陈青筠的眼神中充满侵略性,随意的喊了声筠姐。
陈青筠双手撑在二楼的栏杆上,居高临下的打量着一年多没见的风安年。
小狼崽子长大了,感觉随时会冲上来撕她一口血肉的凶狠。
两人都没说话,只有风大邦邦磕头的声音作为背景音乐回荡在剧场里。
风安年是存了跟她心里博弈的心思的,陈青筠却只是随意的看了他几眼,就和栾云平叙旧去了,“栾先生好久不见,最近过的好吗?”
栾云平笑笑,“没想到我们再见面居然是这种场合,有点不太正式。”
怎么会好,你不在的日子,简直是度日如年。栾云平每日都在经受良心上的拷问,理智告诉他,他做的对,他是为了德云社的兄弟们和这个世界。
更何况他也没做什么,一切都是刘轻云自己的选择。
可是他的感情却时时刻刻的折磨他,剜心般的疼痛一直提醒他,他最在乎的那个小丫头被他一步步的算计,最后牺牲了生命。
什么大义什么救世,在她走的那一刻一切都没了意义。
“你我是至交,就不必拘泥于形式了。”陈青筠说着从还在磕头的风大面前走过,直直的下了楼梯。
风安年眉头顿时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筠姐,什么时候你也这么堕落了。”
居然跟一介戏子论至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