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她的动作，明曦先是身体一僵，又感觉到她的灵力就这么进入了他的丹田之中。

意识到她要做什么的他本想拦着她的动作，却又被不容拒绝地再次瞪了一眼。

本能地不敢反抗媳妇儿的他这才老实了。

乖乖地放任她的灵力通过丹田向他的四肢百骸游走开来。

月洛洛越感知他的神魂，眉头就皱得越紧。

明明拥有着一副远比常人强壮了不知道多少的上神之躯，那灵魂却虚弱至极，好似随时都有可能魂飞魄散一般。

这反噬竟然远比她料想的还要严重那么多。

“洛洛……”

明曦知道自己的情况不怎么乐观，但也不希望她为此担忧，见她半晌都紧锁着眉头，不由得心疼地俯身吻了吻她的眉心。

“别看我这样，还是能陪你好些年头的。”

虽然永恒是不可能的，但陪个一两百年还是可以做到的。

“你就是这样，才会一开始只想和我做师徒对吗！？”

“……”明曦没想到心里深处那最隐晦的想法会被她轻易地说中了。

是啊，觉得自己无情无欲从来都不是他拒绝她的真正原因。

这是他光靠着本能便已经作出的决定，注定无法长相厮守的爱情，又何必让它开始。

但师徒不同。

哪怕他只有一两百年的寿元，也足够教导她强大到可以不惧任何危险。

不过现在看来，小姑娘本来就很强大，就是没有他的教导，她也能成长得很好很好。

只是仅仅与她相处了一日，他就开始变得贪心起来了。

他想要得更多啊，不是作为只能从旁守护的师尊，而是作为可以和她长长久久厮守的爱人。

“不要担心，九州三界，我定会寻到修复神魂的方法的。”

“然后呢？”

“请你成为我的道侣，与我一同完成那场约定里未能完成的双修大典可好？”

“这可是你说的！”

“对，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