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并不能和那预言对应上,你母皇也是因此并没有为难你,还将你封为了太女……”
前面那一句话没毛病,但后面这一句,却是直接让月洛洛整张脸的脸色都阴沉了下来。
“原来在父君眼中,母皇是这样的好人啊。”
这么说着的她,嘴角都不由得勾起了一抹极具讽刺的冷笑,“那您觉得我是为何从小身体就这般体弱多病的。”
听出了月洛洛话里有话,祝玄清眉间已经拧在了一起。
“难道不是御医说的那般,你的病气是从父胎中带出来的吗?!”
为此他其实没少自责过。
毕竟如果他这个当父亲的自己的身体争气一点,也就不会让孩子带着病气出生,而另一个孩子甚至连活下来的机会都没有。
“在几天之前,儿臣也一直都是这样认为的。”
这么说着月洛洛的手中已经多了一面镜子。
没有和他解释这是什么个原理,而是直接对着镜子注入了灵力。
那镜子在一阵红光闪烁过后,立刻就像是播放录像那样,出现了银雨从那女帝跟前的掌事总管手底下的春水拿到药包的全过程。
这可是她当时使用那傀儡小纸人时,顺手记录下来的犯罪证据。
就是想着之后可能会用到,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
“这个药包里的药粉每次都会出现在儿臣的药里面,数年如一日。”
“怎么……”可能……
此刻的祝玄清满脸的都是难以置信,然而眼前镜子中那无比真实的画面让他连反驳的话都无法完整的说出口。
银雨他是知道的,东宫的几个贴身伺候女儿的宫人都是作为凤君的他亲自挑选的。
当初选这么些人看中的就是他们都是出身乡下,身世清白的男孩子,谁能想到竟然早早就被收买了。
收买他的幕后主使还不是别人,而是他那个曾经对他不止一次承诺会给他的女儿该有的殊荣的枕边人。
“看了这些,父君还觉得母皇没有为难我么?那个药我再继续吃下去,恐怕连太医说的二十四岁都活不到!”
“!!!”月洛洛的话让祝玄清整个人都如遭雷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