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嫌体直的可爱玫瑰。
那两个胶囊被他珍重地放在抽屉里的一个放耳钉的首饰盒里,里面黑曜石的昂贵耳钻被随手扔在抽屉角落。做完这一切的青年微微弯唇,闻着床头的药香沉沉睡去。
因着彼安胃疼两人半夜起来折腾了一通,第二天早上谁也没能爬起来。
“早啊前辈。”彼安顶着一头杂乱的红毛,趿拉着小狗拖鞋走到餐桌前坐在祝影身边:“今天晚上有什么安排吗?”
“今天休假。”祝影咽下最后一口炒饭,暂停了手边的下饭视频:“这几天都没有安排,紫罗兰说下周末有一个大活要委托我们。”
“炒饭在锅里温着,想吃自己盛,记得洗碗。”
正好中午的阳光照在餐桌前暖洋洋的,祝影也就没起身离开,而是继续坐在桌边刷视频。彼安去厨房给自己盛碗饭,也点开了视频放在面前的花瓶边支撑着。
“宝、宝、巴、士~”
青年显然是忘记了链接蓝牙,外放的童稚声音成功穿透祝影耳机里的钢琴曲直击大脑。她微微挑眉看着面前人手机上蹦蹦跳跳的动画小熊猫:“宝宝巴士?”
红发青年的脸在一瞬间红得像熟透的虾子,一瞬间竟然分不清头发和脸哪个更红有些:“我靠,不是、它一点开就这样,不是你想的那样啊!”
“没事,我都懂。”
“蛤?你懂什么了?你别懂!”
“毕竟你也年轻,童趣点挺好的,男人至死是少年嘛。”谁还不是个二十多岁的宝宝呢。
祝影给了他一个我懂的眼神,拿起手机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间,走时还揉了揉他鸡窝一样乱糟糟的头发。
彼安生无可恋地趴在餐桌上,那手忙脚乱间忘记暂停的小熊猫已经拉着小兔子在手机里边唱边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