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静悄悄,必定在作妖,放在小狐狸身上也格外适用。
“妻主,狐狐什么都没听到,就是纯洁地睡了觉觉…”乐澹辰自己越说越心虚,声音也渐渐小了下来,抱着尾巴自欺欺人地把脸埋在里面。
乐澹辰抱着画轴不敢出声,耳朵心虚地抖了又抖,试图蒙混过关。
祝影偏过头和表情不太美丽的青年对视,咽了咽口水回过头来,拎着两只小狐狸后颈皮,连带着画轴一起,走到窗边打开窗子。
——和蹲在窗户下听墙角的玉无忧撞了正着。
天地良心,她从来没觉得这个后院这么热闹过。把小狐狸往少年怀里一塞,关上窗子转身上了床。
闹了这么一出,不论是祝影还是应观澜都没有心情再继续了。正好解酒的药效也上来了,她清醒了过来,往青年嘴里塞了个药丸。
单解了催情的药效,却没有解酒,青年依旧是混混沌沌的,瘫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和她聊天。
祝影忙活了一天,倒是只想睡觉,可青年不依不饶,攀着她的肩膀去咬她的侧颈,语气里的酸味都要溢出来:
“又是狐妖又是画灵,将军大人好大的福气…”
“嘶,松口啊祖宗,难不成你是犬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