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被折腾得下床都腿打颤，走路时也别扭地一瘸一拐，但一说起抄抄还是会摇着尾巴蹦蹦跳跳地凑上去。

记吃不记打，好了伤疤忘了疼。

小狗有些恐高。哪怕隔着玻璃去看外面的高楼和车流，还是会紧张得浑身僵硬紧绷，攀着祝影的肩头闭上眼睛不敢回头去看。

“不看看吗？嘶…放松些，你这未免也太紧…张了。”

“回去…我们回去，别在这里好不好…”莫惊春将脸埋在她的颈窝间，恐惧混合着不可言说的情绪刺激神经，呜咽着低声祈求。

“那好吧…还想让你看看外面的风景呢。”

随着那人一声叹息，水墨摇曳的幅度突然大开大合起来，在最后都归于平静，只剩下小狗混沌恍惚的低泣。

“真乖。”眼角还没来得及滑落的泪珠被吻去，安抚小狗昏昏沉沉的灵魂。她保持这个动作不变，托着他的后腰离开落地窗。

“胆小狗，连这点高度都怕成这个样子…被吓哭的狼狈模样真的太可爱了。”

他才不是被吓哭的，他没那么害怕，明明是被坏人欺负的。

小狗甩甩脑袋想要反驳，嗓子却哑得说不出话，就只能在她的侧颈轻轻咬一口，算作无声的抗议。

“我错了我错了，要不要亲亲补偿？”

实在是嗓子哑没法说话，小狗抬起头来，带着赌气的成分咬上那噙着笑意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