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自己的道德素质和身体素质限制着他做不出来太粗暴的事情,不然非得要扒着这家伙肩膀来回摇晃,让这混蛋还他体育课。
“要找我家人商量赔偿事宜?我也是一个成年人了,为什么非要和我家人说?”傅云倚靠坐在床头小口小口喝着汤,难得抬眸多看了床边的某个愣头青几眼。
人看着傻傻呆呆不聪明的样子,没想到熬汤的手艺倒是不错。长的也顺心,又是情绪稳定的Beta...倒不失为是个好选择。
穷点没关系,他有钱就够了。
还能是为什么?当然是怕你脑子砸傻了不清楚,又是这么一副没好气的样子,怕你讹我啊。
心里是这么想的,但嘴上是绝对不能这么说的,更何况这件事本身就是自己做错了。所以祝影摸了摸下巴,想出了个比较委婉的说法:
“你一个伤到头部的伤病员,好好养病才是真,哪里需要忧心这种事情?”
“我是伤到头部又不是伤到脑子......祝老师,你这个怀疑的眼神要哪样啊?”
“消气、消气,傅老师冷静一下,动作幅度别太大,当心骨折的地方。”
“起开起开别摸了!鸡皮疙瘩都给我摸出来了。”青年拍开祝影顺气抚背的手,不太自在地拉起被子埋过头去,被子遮盖下的声音闷闷的:
“你再嫌弃也没辙,我家里就我一个。”
“嘶,这么巧啊,你也是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