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珩有些不相信,他始终觉得温倾城只是个女流之辈,哪有这胆量,竟然去祖师会申诉,还想到这么损的招,把这种信洒满全城?逼迫祖师会秉公处理,受群众监督。背后肯定有人指点。
吃早饭的时候,王珩和王云汐坐在包厢里,王云汐最近没脸去王记,不知道王记被告到祖师会的事,还在算计着怎么除掉温倾城。
王珩心里烦,此事事关王记,岐黄祖师会肯定会上报给府城的祖师会,然后去王记调查,虽然已经打通了清河县这边祖师会的关系,府城那边还没打招呼,这事还是得尽快和父亲交底。
“云儿,你今天就收拾东西回府城吧。”王珩揉着太阳穴,皱眉道。
“我不,哥,咱们又不是没钱,花钱请些绿林好汉,把温倾城做掉吧。或者透露出消息给附近的山匪,让他们趁夜把温倾城家烧了,把温倾城抢了去。反正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官府也懒得管。”
“温倾城是该死,但是眼下不是时候。”王珩眼底闪过一丝阴狠。
“你就是对温倾城心软,我如今失了清白,都是她害的!”
“我知道,你看看这个。”王珩见和王云汐解释不通,把温倾城昨夜撒的“报纸”拿给王云汐看。
王云汐接过一看,气的鼻子都歪了,“这......这一看就是温倾城干的!她竟敢公然挑衅我们王记,还有说你私生活混乱,分明就是在威胁你!”
“这东西温倾城洒满了全城,小二说很多人家都捡到了。她这是怕祖师会偏袒我们王记,发动全城的人监督祖师会调查啊。”王珩皱眉道,又不容质疑地对王云汐说:“云儿,你今天就动身回府城,告诉爹,让他早点去府城的祖师会疏通下关系。”
“那温倾城......”王云汐有些不甘心,她现在做梦都想弄死温倾城。
“现在全城的人都知道温记和王记杠上了,若是此时温倾城出事,最先被怀疑的就是咱们王记!云儿,你放心吧,温倾城不过是个平民百姓,咱们要想弄死她就像弄死一只蚂蚁一般简单。”
“哥,温倾城说我们王记抄袭她的阿胶,咱们也可以说她偷了王记的秘方,她以前在王记干过,只是个杂工而已,家里又没有传承,也没有师父,她上哪学的制药,你不觉得可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