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暮辛在接到消息后,马不停蹄赶回来,如陈悠悠预算的那般,晚饭前到家的。
“爹娘,家里可是发生事情了?”花暮辛一脸焦急,但看到父母和三弟神色和平常一样,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
“先吃饭,吃完饭再说。”陈悠悠道。
花暮辛确定没什么大事,彻底安心下来,一家四口和谐友爱地吃了一顿晚饭。
饭后,花非凡挥退所有下人,房间里只有他们一家四口。
陈悠悠没有任何前奏,直接把花暮容的信件递给花暮辛。
花暮辛快速浏览,眉头一会儿欢愉一会儿紧皱,反应是四人中最小的一个。
花暮渝见状,凑过小脑袋询问:“二哥,你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
“找到苡儿是喜事,她失了忆嫁了人,有点意外,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一个失忆的女人能如此全须全尾地生活,已经是很幸运。
而且,不知道你们注意到没有,苡儿的丈夫是古阳县大山村人,一个乡下汉子无缘无故带着苡儿到良关郡游玩,说明苡儿的丈夫很宠爱苡儿,他们夫妻生活不错。
娘和小弟或许不清楚,大山村到良关郡,马车至少也要五天左右的路程,这么大老远从乡下到郡府游玩,有两个可能。
一是有事到良关郡要办,且是不为人知的大事,打着游玩的旗号;二是纯粹游玩,若真如此,苡儿的丈夫虽然生活在乡下,但家底不错,且是真心疼爱苡儿。
苡儿阴差阳错和他成婚,或许是天赐的良缘。”
花非凡、陈悠悠和花暮渝听到他就着信里的内容分析得一道一道的,惊诧不已。
花暮渝再一次扪心自问:明明都一个爹娘生的,为何大哥二哥针对同一件事总能想到那么多自己不曾发现的问题,是不是爹娘生自己的时候不诚心?
陈悠悠只顾着心疼女儿在乡下生活辛苦,没想到这一层面,听二儿子这么一分析,顿时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
哪怕是失忆,自己的女儿又岂是一般人能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