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明确有律法,以婚契为准,但也会参考族谱格外衡量。
这不,类似赵氏这样的案子,可不就有了证据,可以直接断案了。
瞿天也不拖沓,当即拍响惊堂木,宣布判决:“齐盛原名齐狗剩,于瑞和十六年,与赵氏成婚事实属实,故,本官宣判,齐盛与赵氏婚姻关系成立,为齐盛原配发妻,可享正妻待遇。
你们可有异议?”
齐婶子连忙磕头:“大人明察秋毫,多谢大人。”
齐盛:“末将无异议。”
孟氏:“不!我才是齐盛名正言顺的妻子!”
瞿天又拍了一下惊堂木:“孟氏,你的婚契在后,他们与瑞和年间成婚,并记入族谱是事实,休得胡言乱语,京兆府可不是你大闹的地方。
本官量你也算受害者,不予追究,否则按律法处置!”
“可我也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啊!”孟氏慌了,眼泪扑簌簌掉落,一想到自己要沦为妾室,她恨啊!
要不是这里是京兆府,她早就过去掐死那贱妇了。
齐婶子被花曦梓的手肘捅了捅,立即会议,再接再厉。
“大人,民妇有话说!”
瞿天看向齐婶子:“赵氏,你且说来。”
“大人,这位……她确实也是齐狗剩明媒正娶的妻子,我若为正妻,她便只能为妾,这对她不公平。
我这么多年一个人都过来了,而且还有儿子在身边,我愿意与齐狗剩和离,但要求儿子跟着我,同时齐狗剩夫妻俩需要赔付我这些年来的青春和付出,还望大人替民妇做主。”
没想到一个乡下妇人居然有勇气和胆量提出和离,瞿天不由得对她刮目相看。
瞿天看向齐狗剩和孟氏:“赵氏的想法你们也听见了,你们可同意?”
孟氏一听赵氏会和离滚回乡下,想也不想就答应了:“我同意!”
齐盛思量再三,最终还是点头:“末将也同意。”
瞿天又问:“赵氏,你想要什么赔偿?”
“我家现在还是曾经那个破旧的茅草房,我要求也不多,就要他们重新给我建个庄子,有我邻居家一半大就差不多了,基本的庄子配置也安排上,然后再给我一千两赔偿即可。
还有,我儿子跟了我,不管以后他是发达还是贫穷,我都不会让他来打扰他们的生活,同时,他们家要是出了什么事,也不能要求我儿子承担赡养的义务。”
瞿天:“这是要断亲?”
“是啊,反正他爹也没养过他一天,我要的那些是他们辜负我的赔偿,我回到村子里不知道还要被多少人嘲笑呢,他们赔偿我理所应当。”
孟氏脱口而出:“你可以搬走,我们给你一笔银子,足够你搬去县城买个小宅院富足地度过下半辈子。”
“你们打算给多少钱我?”齐婶子第一次在公堂转头看向他们二人,看一眼都觉得恶心,因此也就看了那么一眼就转回视线,好像看到什么脏东西似的。
孟氏没有注意到齐婶子的眼神,看到她跪着向他们摇尾乞怜讨要银子的样子,心情格外舒坦,尽管齐婶子跪着的是瞿大人。
虽明确有律法,以婚契为准,但也会参考族谱格外衡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