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敏感地察觉到萧让的身体反应,恨恨地咬他的肩膀,在他肩头留下一小排齿印。
他吃痛,吸了吸牙齿,将她抱起来,丢到沙发上,然后开始脱身上的西装。
宁稚骂道:“强奸判几年,你自己说!”
萧让解皮带的手一顿,只穿一条西裤,在她腿边坐了下来,看着她:“早上不是还好好的么?”
她不想看他的脸,别过脸去,嘲讽道:“觉得好好的是你,不是我吧?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说‘我好好的’?”
“那你觉得哪里不好?”
宁稚一噎,坐起身,正想跳下沙发,被萧让从身后抱住。
他把脸埋在她发间:“宁稚,我忘不了你。”
“你只是忘不了之前我对你的体贴入微、每天围着你转!”宁稚推开他,下了沙发,“再有一次,我就报警!”
她捡起包离开。
进了电梯,却突然不想回家,打车去了医院。
已经超过八点,病房无法进去探视,宁稚给方兰打电话。
方兰下楼来,看到她脸上的笑意,宁稚就知道孩子预后不错。
俩人在住院大楼下的小凉亭稍坐。
“我这两天忙案子,没来看你们,孩子怎么样了?见着主治了吗?”
方兰笑道:“见着了见着了!第二天,林先生的同学就帮我们介绍了血液科最权威的专家,专家给孩子做了一系列检查,说孩子这是白血病里预后最好的,有90%的痊愈希望。我起先还很害怕,毕竟还有10%的不确定性,但林先生的同学跟我们说,90%等同于一定了,只不过医学上不敢说百分之百,只能给百分之九十。”
宁稚也很开心:“那就好!只要孩子治好了,一切就还有希望!”
方兰红着眼眶,突然站起身,要跟她跪下。
宁稚赶紧将她拉起来:“你别这样。”
方兰哭道:“宁律师,如果不是你帮我们,我们真的没希望了。专家说,孩子如果再拖个一俩月的,那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幸亏是你,否则孩子这条命就没了啊。他还那么小。”
宁稚扶着方兰坐回去:“能帮到你们就好。”
她声音不大,内心却是涌起了厚重的职业荣誉感。
方兰给她看孩子治疗中的照片和视频,见孩子状态好,宁稚也很开心。
回家的路上,她给林恒发了条微信语音,告诉他孩子一切安好,代方兰谢谢他。
林恒很快回复:
林恒:【不客气,看到孩子有治愈的希望,我也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