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向后推移,这一年是木薪与彦绍辉在一起的第十个年头。
清晨的阳光总带着温柔的暖意,像母亲的呵护,恋人的柔情,让人恋恋不舍又被感舒心。
还是熟悉的卧室,熟悉的落地窗,熟悉的装潢装饰,唯一不同的,就是彦绍辉和木薪的的双人床正对面的墙上,挂着二人穿着西装的结婚照。
彦绍辉穿着黑色西装,而木薪则是穿着白色的,一霸道一儒雅,一帅气一清秀。二人共同出现在一个画面里,十分相称。
阳光从落地窗的薄纱窗帘透进来,熟睡中的彦绍辉动了动眼睛,暖烘烘的温度刺激着他不得不睁开了眼睛。
健硕性感的肌肉半遮不遮地暴露在空气里,上面还有一些红色的抓痕。
男人习惯性地翻身将胳膊朝自己的身边一搭,“早,小薪。”
可是身边却空空如也,倒是肌肤所接触到的地方,有毛茸茸的感觉。
彦绍辉没有听到木薪那熟悉的因为前一晚运动过度而有些嘶哑的嗓音和自己说早上好,皱着眉睁开了眼。
“难道是自己昨天不够努力吗??”彦绍辉的声音里有些挫败。
他坐了起来,赤裸的上半身就那样暴露在外,经受着冷空气的洗礼。慵懒地伸了个懒腰,然后打了个哈欠。此时的彦绍辉,压根就没在意刚才自己胳膊碰到的是什么东西。
翻身下床,利落地套上裤子,松松垮垮的裤子挂在胯那里,好像随时有掉下去的危险,长年累月锻炼之后的肌肉线条紧绷而优美,如果不是现在还是在末世,他的外貌身材完全可以去当个模特。
彦绍辉只以为木薪已经起床了,所以自己穿着松垮的裤子,径自去洗漱了。
等洗漱完毕,彦绍辉又从衣柜里找出一套衣服来换上,然后才转身开始收拾床铺。
松软的被子被彦绍辉抖落开来,彦绍辉却眼尖地在深蓝色的床上发现了一团白毛。
“这是什么?”彦绍辉重新掀开被子,果不其然一团雪白的毛安静地卧在床上熟睡。
彦绍辉挑挑眉,然后凑近那团白毛,用手指戳了戳那团毛,那团毛一动一动的,手指上温热的温度告诉彦绍辉,这是一个小动物。
“是小薪的恶作剧吗?”彦绍辉皱起了眉。彦绍辉看着这团毛,突然想起来自己刚才迷迷糊糊中,好像就碰到了它。他自己不由得打了个机灵。
彦绍辉一直对毛茸茸的生物不感冒,无论模样怎么可爱他就是
时间向后推移,这一年是木薪与彦绍辉在一起的第十个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