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未苍毫不客气地用力砸在他的胸前。
她知道这处的肉是软的,不像锁骨和肩膀都是骨头,砸这里不会疼。
但萧崇岭面不改色地挨完打,又握住她的手凑到嘴边怜惜地亲了一下:“苍苍的手真好看。”
柔美纤长,肤色如玉,骨节处还微微泛着浅淡的红。
明明生气了,打自己都不舍得用力。
沈未苍嘴角扯了扯,她的手好看她自己自然知道,但萧崇岭盯着红了的地方看什么,记恨她打他太用力了?
萧崇岭见她似乎消气了,这才重新把人完全搂在怀里,亲昵地在她肩膀处蹭了蹭:“苍苍,我觉得自己好幸福。”
虽然洞房花烛夜有些曲折,让他有些丢人,但头一遭体验到与爱人做这事的美妙滋味,萧崇岭对沈未苍的感情越发黏腻起来,简直一刻也离不开她。
沈未苍察觉到他的热情,转移了话题:“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我们不是要进宫请安吗?”
她想起刚才萧崇岭对下人说的话,顿时皱起眉:“陛下和娘娘真是这么说的,我午后再去也可以?”
萧崇岭点头:“我稍微提了提,父皇母后便答应了。苍苍,你也该称呼他们为父皇和母后了。”
真是傻人有傻福,这等逾矩之事皇上和皇后都能答应他,萧崇岭可真受宠。
沈未苍朝萧崇岭扬唇一笑:“刚成亲,我还没有太习惯呢。”
******************
楚明月几乎彻夜未眠。
昨日的事如同一场梦,她至今都无法相信自己竟然真的和聂飞云成亲了。
可笑的是前世今生同样的遭遇,新郎连喜房都不曾踏入。
或者说,聂飞云连他们的院子都没有进,新婚夜直接宿在了书房。
这下,阖府上下都知道二少夫人不得二少爷喜爱。
聂飞云不出面,楚明月甚至不知道聂将军和将军夫人的院子在何处,更别提去请安了。
不过聂将军和将军夫人性情爽朗,昨日便派人来传话,让楚明月不必忧心,他们会替她狠狠教训聂飞云,今日也不必去请安,好生休息就是。
楚明月不客气地重新躺回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