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逛着逛着就来到镇上的衙门门口。
这才发现周围都是闹哄哄的百姓全堆在一起看热闹。
有些人刚过来,跟她俩一样不明所以,疑惑的开口:“这里咋这么多人围着闹哄哄的,这可是镇里县衙办事儿门口,没有人再敢在这闹事吧。”
有人好心的回答他:“这不是前几天有个偷盗的案子出判决结果了吗,听说要把那两个小偷游街示众。”
“一般不是关几天就行了吗,怎么出来游街了。”有人好奇的问道。
“还不是因为这个小偷当时偷的东西被拿回去了,但这种行径总归是恶劣的,赃物没有了,总不能把他关到牢里,只好拖出来游街示众,让他们长个教训。”
“这样啊,不过确实也该,说不定他偷走的就是普通人家一年到头的辛苦银子呢,他顺手一偷的事,但那户人家可能就要饿死人了。”
云真真二人听明白了,合着今儿这个游街的就是她的亲二哥啊。
她正想调笑两句,那边忽然就传来了动静,原来是云二哥和云登登父子俩被衙役押着推了出来。
以前在云家的时候,云二哥也算得上干净潇洒,家里事务有云老太和云二嫂打理,时不时还能给他几个铜板收拾一下自己。
可现在,经过几天的煎熬之灾,让他整个人都受托了相,眼圈乌黑,嘴唇干裂,头发也是乱糟糟的,整个人看起来半死不活。
云登登倒是精神头还好,或许是年纪小,没心没肺,整个人看起来也没受啥折磨。
顶头的衙役边带着他俩,边向周围喊话:“云家父子二人进别人家中抢夺财物,导致大量金钱失窃,幸好最后失物找回,没有酿成大错,但此二人行径极为恶劣,所以特此游街。”
这人应该是专门培训过的,一番话说的抑扬顿挫,周围百姓都鼓起掌来,眼神中连带着对云家父子俩的嫌弃也加深了很多。
甚至还有正直的街坊邻居掏出自家要扔掉的烂菜叶子扔过去,砸到了他俩头上。
但云真真观察了一番,没有人扔鸡蛋,因为实在是太贵了,自家吃还舍不得呢,哪儿能便宜了他俩。
等到众人逐渐走远之后,群情激愤的百姓们有的跟上去继续辱骂,有的则回家准备做饭,府衙办事门口前这才恢复了平静。
来到这儿一上午,母子俩人肚子都开始咕咕叫了起来,云真真带着他来到了邀月酒楼。
正好今天徐掌柜也在,听到云家娘子过来了,立马下楼接待:“稀客呀,云娘子,你这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是不是又有什么新菜式要教给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