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她都要怀疑,是不是神月故意顺水推舟,借此机会出来逃课。
不过,后来想想好像只有自己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眉骨青筋狠狠凸起的晓月,嘴角抽搐的看着神月不顾身后众多下人的疯狂追逐,悠然自得的大摇大摆的走在路上,堂而皇之的不去辅导和排练。
甚至,无视管家的苦口婆心,竟然冒充帝未柯的名义,拿走许多的盘缠,而去府外逍遥自在,一玩便是一整天,且经常夜不归宿。
如此反常的现象,她可不相信帝未柯会一点都不知道。可是到头来,丝毫没有传出任何关于帝未柯震怒的消息。
这下不只神月感到万分奇怪,就连晓月也捉摸不透帝未柯到底是何意。
尽管如此心存疑虑,神月还是跟往常一样按时出门,拿着大包小裹快步来到一座位于偏僻角落的破败寺庙前,准备拔腿而进时,却是脸色突变,十分凝重且警惕的轻轻走了进去并躲进一把残破不堪的木门之后,利用宽阔的视线窥视眼前的情景。
可是,眼前的一幕却让她大吃一惊。不知为何,庙内竟然有大量身穿黑色铠甲的魔兵聚集在此,而前几日被她一时兴起救下的一男一女,此刻却是跪在一位身穿白色铠甲银色头盔的男子面前,可见此人是魔兵的统帅。
他们二人哆哆嗖嗖的抱在一起,满目惶恐的看着四周的魔兵而抿唇不语,显然心中是十分的害怕而不知所措。神月蹙眉凝思,这两个普通在普通不过的魔人,何以能惊动的起大量魔兵在此聚集?
难道,这两人在魔界还有别的身份?或者,因为犯了什么错误畏罪潜逃,所以才会被下令通缉?
可这一切都只是随意猜测,如今只有静观其变,才能应对眼前之变。
神月若有所思之际,耳边突然传来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当她转眸望去,却发现那个女人梨花带雨的抓着魔兵的统帅苦苦哀求,声泪俱下。
“求求你……求求你官爷,是贱妾错了,是贱妾不该不守妇道与人私奔,求官爷行行好……行行好告诉丞相大人只要……只要放过他。无论什么处罚,就算、就算是要了贱妾的命,我也绝无怨言!求求你了!官爷!”
然而,那位身穿白色铠甲的官爷却是十分冷漠的一把推开眼前的女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眉目间尽显鄙夷。
“二姨太,你应该很清楚,丞相大人为何不惜一切代价都要追杀你。而是你,泄露不该泄露的秘密。否则,就凭你的身份地位,何以用的着如此大的干戈!”
“秘密?不!不!贱妾没有!真的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灰蓬垢面的女人毫无血色的连连矢口否认,不断重复的向眼前之人保证,更甚至伸手抓住对方的裤脚大声喊道。
“官爷,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什么秘密啊!我是被冤枉的!”
“哼!事到如今,还想狡辩,这次让你死的心服口服!”
男子嗤之以鼻的冷笑数声,在女子疑惑的目光中,毫不留情的拿出一张信封狠狠的打在了她的脸上。
而信封上之字,熟悉不能再熟悉的字迹,猝不及防的印入眼帘,不敢置信的瞳孔猝然一缩。
这……这怎么可能!
晓月真的没想到神月竟然会这么做,本以为她会是以某种方法来考验他的真心,结果只是自顾自的在他处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