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曹朱队中只有朱洪生的球技打得更胜,可沈温两家犹如猛虎,仅管朱洪生再努力,那进球的距比终究拉得甚远。
最后,沈温队以六对二获得彩头;场上又是一番欢呼尖叫。
贺夫人瞧着心喜,旧年也无认真看过球赛,如今温世倾是他们贺家未来的姑爷,这次她看得是比谁都认真:“温郎君打得一手好球啊,这就赢啦!”
孟碧霜笑着连点头:“二哥儿自小除了读书,便是喜爱打球,投壶也是投得一手好壶!”
“那是你教得好!”贺夫人盯着孟碧霜看。
孟碧霜笑说:“哪里,主要这孩子打小聪明乖巧,虽话不多,可愿听愿学,我是少操心的,都不用怎么教他”
......
“伯怀哥哥!”曹汐跑了大半场来到温家亭处:“伯怀哥哥,恭喜伯怀哥哥夺得彩头!”
六姑娘听得实在不服,这赢的又不止他沈伯怀一人;亭上的姑娘郎君都下了亭,三姑娘走快了些,及时拉住六姑娘,让她别多嘴。
沈伯怀默不作声,只是朝曹汐作了揖礼,这可把六姑娘七姑娘看得舒心极了。
“这彩头是朱洪生挂上去的!”叔怀去将彩头取了来,竟是一对精雕白玉茶盏,这可够值钱。
“这可是我的宝贝珍藏!”朱洪生从后头走来。他身材高大纤瘦,笑起来很是阳光。
大家都互相作了揖礼。
“没想洪生兄还有这癖好,让洪生兄割爱了!”沈叔怀说。
“既做彩头,自然得是拿得出手的。只可惜,仅此一对,无多”朱洪生说。
“既是彩头,又是洪生兄的宝藏,我们又怎舍得拿来装茶水!”沈仲怀说。
“茶盏不就是要来装茶水的嘛,为何还不舍得...”六姑娘小声嘀咕,却被朱洪生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