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徽嘴角一笑:“温五姑娘的毒,也不知是谁给下的...”
曹汐神色僵硬,问道:“姑娘认为,会是何人?”
姜徽抬头望着天,又看向曹汐:“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曹汐笑了笑,原来姜徽早已知道是她,方才这是在戏耍她呢。既然如此,那也不必瞒着了:“姜姑娘觉着曹汐做的,可与姜姑娘昨日所说的有差?”
姜徽脸色一变:“你此话何意!”
“姜姑娘可真是贵人多忘事。昨日姜姑娘才教曹汐该如何对付欺我之人,今日便忘了”曹汐说。
“本姑娘自是没忘,可我没叫你下毒,也没叫你去害五姑娘!”姜徽说。
曹汐一愣:“姑娘这话叫我好一番听不懂,明明是姑娘叫我去害五姑娘,给她个教训,姑娘怎如今不认了呢?”
曹汐凑了凑前:“姑娘可是叫曹汐在火炉里动手,要那火炭炸开来。可姑娘也是瞧见了,我可是有替姑娘做了。只是姑娘那计法不过是将衣物烧了几个洞,那手也只是微微烫伤...”
曹汐笑了笑:“后来我想了想,姑娘终究是太过仁慈了,姑娘待我如此之好,我便想着再帮帮姑娘,这才在五姑娘火炉盖上,下了点药...”
“帮本姑娘?哼,说得可比做的好听。我不过叫你教训教训大姑娘,你却是去害五姑娘,你这叫帮我?”姜徽问。
“哪个姑娘都一样,只要是温家的,都好不是吗?”曹汐说。
“可别如此说,无非你是嫉妒伯怀与五姑娘,想害她你倒是可直说,无须在我面前演戏”姜徽早猜到曹汐的心思。
“演不演都无所谓了。如今都做了,姜姑娘莫不是不认?”曹汐问。
姜徽一听,一把捏住曹汐的下巴,咬牙切齿:“好啊曹汐,你竟敢耍本姑娘,你好大的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