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妈妈跟在君母后头走着,说道:“老夫人君母仁慈,可非人人都能像君母您和老夫人这般待我们下人好的,也是我们福气。”
听此,君母笑了笑,接着听。周妈妈接着道:“可若说这都狠,那贺夫人的手段怕难以评论了。君母想来是有听说过这贺家夫人的手段的。”
君母侧着脸看了一眼,道:“略有耳闻。不过也只是听闻,且不知真假。”
周妈妈道:“外头既有传闻,真真假假,多少真沾多假沾半。”
君母听着点了点头。周妈妈接着道:“贺家夫人如此手段,养她身旁的亲姑娘多少也不会是个软手的。不过,奴也听闻,这贺家姑娘罚虽是重罚,可赏也是重赏的!由此可见,贺家姑娘虽小,可理家的本事不小。”
君母听着点了点头,周妈妈接着说道:“如今更是有人言,这贺家姑娘管治府邸的本事可比贺家夫人还要有一手!自然,能将这偌大贺府管得服帖,没几个厉害手段怕也难镇住。”
君母微点了点头,又道:“虽如此说不错,可贺府没有这般妻妾成群,更无像王府一般人人皆想麻雀变凤凰,多的是人人都有心眼。贺家夫人能独占贺府鳌头多年,可见这贺府的根早被贺夫人紧握在手,只要她未真正撒手,这知书便是接过手去,也乱不到哪去。”
周妈妈应了是,接着说道:“正因如此,便可见这贺家姑娘是个有主见独立之人,且不会因为旁人的三言两语便乱了自己的思绪,便是贺夫人所言怕也难断。”
听此,君母定了定心,没方才那边紧皱眉头;这会同周妈妈往老夫人屋里走去了。
京街上。
贺府车内,贺知书也不知是发生了何事,竟能闹到这样的局面。而贺夫人许是因为气恼故而也是一言不发。贺知书实在憋屈,故而好一番求问,贺夫人拗不过这才松了口。
车内突传来贺知书一声停车;后头又听贺夫人一句:“下车去做甚?是想赶回温府告知她们我方才所说不过是谬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