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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世倾寻个靠椅落了座,道:“方才不大放心,重新去清点了明日的回门礼。”
“这般用心,若叫我母亲瞧见了,不知得赏你多少好酒。不过,都说是母亲亲自去操办的,你还不放心?”贺知书走了过来,给倒了杯茶水递给温世倾。
温世倾吃了口茶,道:“终归装车套车的不是母亲,若不盯紧些,万一出了漏子,娘子与我可都脸上无光。”
贺知书看着温世倾,调侃了一句道:“没想温家二郎君对这些事还这般用心呢!”
只见温世倾笑了笑,道:“娘子为了嫁我,不也是用了苦心的吗?”
贺知书听着饶有兴趣,道:“哦?这话从何说起?”
“这好端端的,怎么就落了水呢?”话落,温世倾只顾着喝了口茶,也无看贺知书。
谁知,贺知书听着笑了一声,道:“这事,你竟还记着呢!”
温世倾摇了摇头道:“忘不了。”
“倒也是,毕竟还害你病了许久!”贺知书起身去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又坐了回来道:“是啊,怎么偏偏就我落了水呢...”说着,贺知书吃了口茶,又问:“夫君觉得呢?”
温世倾起身将茶杯放了回去,又走到贺知书跟前将她拉了起来,往自个怀里撞去,居高临下道:“为了今日你我,能光明正大的站在这。”
只见贺知书笑着盯着温世倾看着。她果然没瞧错人,就是这般一看能看穿她的人,哪怕是猜也能猜对她的人。
“夫君便是台,我便是戏子,戏子不到台上唱戏,还能到哪去啊?”说着,贺知书扔掉手中茶盏,将温世倾紧紧抱住,又道:“只是,既是戏台,便不止一人唱戏了吧...”
温世倾一听,便知贺知书所提何人何事。只见温世倾紧拥着贺知书,嘴凑到贺知书耳根旁说道:“戏台不止一个戏子,可能做花旦的,却只能一人。”
话落,温世倾将贺知书横抱起,行过案前将烛光吹灭,小声道:“好娘子,今夜可得早些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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