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子挽着,手腕依然是那根红绳,手臂戴着一个黑色臂环,衬衣敞着三颗扣子,露出一片麦色的胸肌,特别像个黑道大哥。
似乎因为什么和人吵起来了。
对面的人没他个头大没他个头高,说话都得仰着头,跟气急了的斗鸡一样。
“你敢不敢和我比!”
“不答应算什么男人!”
男人嗤笑,揉着手腕说:“老子有病才答应,大街上来只野狗逮着老子叫,老子还得应两句?应了都怕畜生听不懂人话。”
嗯,说话也很猛!骆槐心想。
对面的人抡着拳头就要打上来,手腕被男人紧紧抓住,就这么一推,那人直接栽倒在桌上,吓得老板赶紧跑过来调停。
医院里见过的那个西装男插着个兜,在旁边一直笑。
笑着笑着眼睛扫过来。
她和西装男对视。
西装男一愣,扭头和男人说了句什么,男人回头看过来,依然是那双充满攻击性的眼睛。
骆槐下意识垂眸。
未曾料到兄弟两个直接走过来,西装男笑着打招呼:“好巧啊,今天我家老太太还得多亏你劝着。”
骆槐被迫起身,说:“没关系,旷野先生已经道过谢了。”
西装男看一眼他哥,自我介绍道:“我叫旷,旷诏。”
邢彦诏瞥他一眼,问骆槐:“聚会?”
骆槐“嗯”一声。
邢彦诏也点头,转身走了,真正的旷野对骆槐笑笑,立马跟上脚步去问这姑娘是谁。
人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