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瞧得心烦, 只好又聚在周大仓的屋子里。
屋子里还是那个样子,除了几本兵书,也就不在了一身衣裳,但人走了,就觉得屋子里的气息也没了。
周果叹了口气,披上斗篷下炕。
老爷子掀眼皮,“上哪去?”
周果道:“我去山里看看去,好几天没去了。”
老爷子叹气,“我跟你一块去。”
周大仓走了,他连个喝茶下棋的人都找不到,关在屋里闷得慌。
周粟道:“我也去我也去。”
周麦一把将他抓回来,“开春就要去学堂了,不能再玩了,做功课。”
周粟哀叹,“哥啊,我还没上学呢,我上了学再来做不成吗?就这么几天了,你就让我松快松快吧?”
李氏道:“就是,大过年的,还做什么功课,你就让他去吧,他也玩不了几天了。”
周麦无语,“娘,你不能在这么惯着他了,他今年都七岁了,果果那年跟我我们逃难也才八岁。”
李氏笑道:“他哪里能跟果果比,再说这不是还有一年多吗,上了学就好了,不然到时候像你们一样,一旬才休沐,多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