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青年不以为然道?:“你那镯子算不得?什么,不过是一开了七窍的器灵罢了。”
闻言,套在楚然手腕上的金刚镯顿时发烫,似对他的话感到不满。
手腕烫的差点没被灼伤的楚然:……
“冤有头债有主,说你的人?在那儿呢,你要报仇找他去,别迁怒我。”楚然没好气说道?,这镯子脾气还挺大。
闻言,金刚镯这才安分下来?,不再随意发烫了。
楚然心道?,这还真是个“烫手山芋”。
“一派胡言!”
宋笑和松平等人?闻言当即不干了,指着白衣青年便道?:“读心?这根本不可能!”
“这世间岂有读心如此违背常理之术?”
“就是,就是!”
他们个个面上嘴上义?愤填膺激烈反驳,实则心下虚着呢!因为全中,方才白衣青年所?言他们的那些?话全中了!正是因为如此,他们才要反驳否定他!为此甚至将他打成满口胡言弄虚作?假的骗子!
若他真的会读心,那他所?言便是真,那他们岂不是成了口是心非嫉妒同?门的小人?了?
他们当然不肯承认这一点啊!
白衣青年清澈明亮的目光扫过他们,清隽的脸上含着清浅的笑,语气漫不经?心说道?,“黑就是黑,白就是白,不会因为你们的言语而变化。”
这话落在他们耳中,便是讽刺!
那笑容也碍眼极了,刺痛了他们的双目。
宋笑、松平等人?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被人?如此毫不留情的掀开脸面,照着脸抽,倍觉难堪。
偏偏还不能发作?!
谁人?都不知这白衣青年是何底细,打不打得?过是个问题,不敢轻举妄动。
一旁的楚然见他们明明气的不行,面红耳赤,却硬生生的忍耐着,按捺住了这股怒火,心下也是佩服。当真是能屈能伸,忍常人?不能忍。
要是他,被人?这么赤、裸、裸嘲讽,早冲上去干他娘的了。
“读心啊……”他有意转移话题,以防白衣青年一个劲的往宋笑、松平等人?的痛点上踩,真把他们逼急了事态难以控制,“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虽然罕见,但到底也只不过是个特殊点的能力罢了。”他轻描淡写?说道?。
闻言,白衣青年看了他一眼,眼底露出兴致盎然的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