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火车不远处有个招待所,就是当初他们回去时住过的地方。
巧的是,还是那个前台大姐。
被吵醒而不耐烦的前台大姐显然也记得他们两个,
一个长得跟狐狸精似的,一个脸上那么大的疤跟阎王似的。
她边打哈欠边看着他们 “又是你们两个 ”
说着,就在下面抽屉摸索出两把钥匙啪一下放在台面上,
然后伸出来语气不耐敲了敲桌“把介绍信拿出来,”
时焰紧拧眉心看她一眼,随即从口袋把两人证明拿出来递给她。
这个大姐接过来登记好了,就还给他们。
然后眯着眼随意一指“左边第一间,和右边最一后一间。”
明姝随着她手指望去,走廊里黑乎乎一片。
她立即打开手电筒照射过去,
时焰收起两人证明,拿着钥匙,看一眼趴在桌子上恹恹欲睡的前台大姐,跟着明姝一起往里走。
时焰把第一个房间打开后,明姝走进去,他也紧随其后,顺手关上门。
他一放下行李,伸出大手把明姝拉入怀,紧紧抱着她。
两人一晃七八天了没有单独相处了。
他实在很想念她的味道。
明姝也顺从倚靠在他宽厚胸前,听着他心脏跳动声。
过一会,时焰才声音低沉而温柔问“我有疑惑,需要你解答一下?”
“什么事?”明姝懒洋洋地道,头依然靠在时焰的胸膛上。
“你那天跟沈叔说什么沉疴,是我身体有问题吗?”
时焰本想早点问,奈何两人就没有独处的时间。
直到此时此刻,他才有时间好好抱抱她,才能问出来。
“嗯?”明姝眨了眨眼睛,她还真把这件事情忘记讲给他听。
于是她笑着开口解释着 “你身体没问题,就是训练太狠了,根基有些受损,形成的沉疴。
但是只要治疗及时,就没有问题。
说着她退开他,从小布包里拿出那张药膳方子递给他,“这是你沈叔我堂舅给你开的药膳方子,长期吃下去,就会好。”
时焰一手接过来,瞄了两眼,问 “什么是沉疴顽疾?”
“书上说是久治不愈的病,但是你这里就是形容词,不必放心上。”明姝解释着。
时焰得到答案,心里也了然。
“ 我没有放在心上,我相信你和沈叔。 ”
时焰真的没有放在心上,他那些年怎么用命拼搏的,没人比他自己清楚,受伤是家常便饭的事。
强度太狠了,身体肯定会留下顽疾下来。
这点军医也曾经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