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博文和胡海华各自想着心事,往李煜几人奔去的山上看去,却听到远处传来了李心蕾的呼喊声。她听着,也寻思着:“不在山里长大的孩子,如果真能有心情回归自然了,倒是一件挺吓人的事情呢!”认为让一个文静的女孩子爬爬山,就开始大喊大叫的了,确实说不过去,也琢磨着:“大声地呼喊过后,可以起到放松身心的作用,即使撕心裂肺地喊一回,倒又像在情理之中的事。”也忍不住地笑了起来。胡海华话音沉婉地说着:“现在的女孩子都解放了,旧社会教条束缚得那代人的思想,终于失传了呀!我们和男孩子一样的接受教育,参加工作,也不用像过去,要深居简出的事事避讳了呀!”听远处的呼喊声打破了山间的寂邈,热爱生活的一群年轻人在大自然的怀抱里,竟然把最本真地一面露了出来。
梁博文听着远处的呼喊声,又有了应和地呼喊声,走着想着:“我也经常想到山上去,虽然会想到呼喊声在山间回荡,却不能放声地呼喊。但是,想法归想法,真要是站在山上了,当我看着山连山,远处的河流环绕着连绵的山的时候,心里怎么会是那么地静呢?”记得每当站在山上,或者坐在山顶的斜坡上,都会静静地待很久。她停住了脚步,话音轻柔地说“海华姐,你对大山不会有很深地印象吧?”看到胡海华并没有在意出行的穿搭,也寻思着:“不会因为海华姐是生在城里,长在城里的地道地城里人,李煜就不允许他爬山吧!”不知道胡海华为什么没有做爬山的准备。胡海华看到又绕到了花藤的附近,微笑着说:“我在很小的时候,父母就走出山区了。如今我们是城里人,也是乡下人。我也对大山有着特殊的感情。”也想到了父母过去的生活,以及那时的生活多么地艰苦。梁博文听着胡海华坦诚地说家事,也想着李煜还是一个大家族的公子哥,虽说本身缺少公子哥有的豪坏地习气,可是还是深深地感到了两个人的内涵终有不同。梁博文寻思着:“胡海华和李煜能走到一起,还是珠联璧合的,堪称佳偶天成的完美结合啊!”也想到他们在这个年代无忧无虑地生活着,还根本没有走到可以在父母跟前撒娇,让父母守护身旁,不争取过属于个人生活的那一代人。
胡海华从长花藤上摘下了几个种子,用手捻开看了看像小桔瓣的种子,撒到了篱笆栅栏的外围,说着:“博文,咱们到外面走走吧!”牵起了梁博文的手,走出了田园餐馆,漫步地走在山脚的大路上。梁博文望着山上的人影,越走越远了,也渐渐地变小了。她们走出了一段路,再看远处山路上的身影,也是时隐时现。梁博文不知道他们爬山的兴致有多高,又会在什么时候往回返,却寻思着:“你们能不能快点往回返呀?”想想一个难得休息的周末,就这样虚度了过去,也浅笑着自责着:“梁博文啊,你既轻色又轻友,居然对山珍海味都能吃出家常便饭的格调了呀!”想到刚吃过午餐那会,也给冷正敏打过电话。
冷正敏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织着毛衣衣袖,听到电话铃声响了,便慢慢地起身去接听电话。当她拿起电话听筒,放到了耳边,听到电话听筒里问着:“奶奶,您一个人在家呢?叔叔和婶婶说,他们吃过午饭,还得去单位的。”梁家志和冯爱玲为了工作的事情,就是周末也会偶尔加班。即使他们不加班,也还会接受单位安排的学习,并不能按照休息日的规定,可以安稳地在家休息。这段时间,梁博辉在家吃过午餐以后,也不得不再住进校区。梁博文也担心冷正敏孤单单地坐在家里,虽然还有一项唯一的活动,可是她年纪大了,织毛衣久了还是会累眼睛。冷正敏温婉地说着:“博文,你和他们玩会吧!”又听到梁博文通过电话听筒说着:“奶奶,我和他们在城边的郊区了。我都想回去把您带过来走走看看,这片山脚还算宽阔,和咱们家那片山挺像的。我都想了,您要是来了,不想回家了怎么办呢!”也说的心里好是想家了。冷正敏话音轻柔地说着:“博文,你要和他们走一起,爬山要注意安全呀!”叮嘱了一声,又再嘱咐着说:“玩会就玩会吧……就是山路上的碎石头多,路滑,走路要看好脚下。山路可不好走呀!”还像叮嘱小时候的梁博文,才说的话。梁博文嗔声地说:“奶奶,我都不是孩子了,您看您还这么不放心。我会注意的,您在家别老牵挂着我。我尽量早点回去,等春天有野菜了,我陪您一起来。好吧,我玩会,先挂电话了!”听到冷正敏挂断了电话,也把梁博峻的手机收了起来。
梁博文想着这些,和胡海华走在平坦的道路上,顺着山脚往前走。此时,山风不断地吹着,也吹动了胡海华的长发。梁博文看着胡海华,想着她和李煜的爱情故事,似乎欲擒故纵的情感剧,还是充满了曲折与离奇。她也莫名地想到了邹楚威,可是不管怎么想,也只是认为多了一位陌生到熟悉的同事,或许还可以称为人生路上的朋友。她默默地走着,看着道路两旁的麦田,一地的麦苗随风起伏,寻思着:“怎么才有了没几天的想法,居然像石头一样地坚实,也经得起琢磨了呢?”也像看到了一片微波荡漾的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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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博文看着周围的一切,也看到了路边靠近麦田的田埂边,还长着一些深绿色叶片的野菜。胡海华还在说着过往,还有现在的生活,像他们会谈论的时代的步伐,以及给他们这代人带来了什么影响。胡海华和梁博峻的年龄差不多大,梁博文还是因为有了初次遇到胡海华的感觉,也一直都把她当家里的长姐看待,也得到了长姐般的呵护,和照顾。胡海华走着,想着父母提到的田园生活,也沉叹着说:“咱们今天这么一走,过去了多少年的一些情景,怎么还会那么清楚地出现在了眼前了呢?”因为父母提到的来到这座城市以前有的生活,也像梁博文提到的童年时期经过的情景,以及他的父母的生活。
梁博文通过聊的话题,感到两位年龄相差近十岁的人,居然还会有很多相同的感受,和对生活有的共鸣。但是,梁博文现在的生活,和现在令她们走不出回味的生活,也都是对生活的意识有了体悟。她也为成长的过程有了感慨,也感叹影响了成长过程,才有的那些人和事。因此,她认为一个人不管在生活中如何变化,也只有在思想上会产生最大地质的变化,而且多数会由着家人思想的牵引,和接受了有了想法的思想。
胡海华偶尔说几句话,梁博文都会答应着,认真地听着,看着她温婉可亲的神情,也会产生一些小想法。胡海华说着话,还是会不时地望望远山。她看到梁博文柔婉恬静,即使默默地听她说话,都让她感到心里沉静。她也想听梁博文说说生活中遇到的那些人和事,可是自从感受到了工作的压力,也被梁博文如影随形的理解和支持了。胡海华并没想她是一个在农村长大的孩子,还针对她本身的成长有了“穷人的孩子早当家”的想法。胡海华有的切实感受和内心有的矛盾,还是因为环境不同不能相提并论,也思索着:“或许,在以后的好长时间里,我都要想法设法的去驱逐两者之间有的冲突了!”毕竟心灵的沟通不能只限于表面,或者采用形式化的表现方式。
胡海华认为梁博文热情大方,可内心还是有了孤寂,也会在许多人相聚到一起的时候,利用了不易察觉的孤独,做了一位善解人意的倾听者,或者变成了沉默地思想家。即使她们也会说着过去,聊着未来,也会是毫无掩饰的现实,与天马行空的幻想。他们的话语也会像来自一个孩子,说话可以有模有样的像个大人,但是真把想法放到大人身上,也不会实用,或者具有被采纳的意义。她不想去探究梁博文的内心世界,因为作为年轻人拥有的疼惜,也都是长辈赐予的,与她的感受和得到也不会有区别。胡海华长在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对于涉世不深的想法唯有坚强面对,也接受了遇到梁博文以后,感到的一些脆弱无助的感觉,和因这些情绪有的困惑。
梁博文浅笑着看着远山,想着看不到的那部分景物,也想到了会在山间看到的大蚂蚁,蚂蚱,蝈蝈,还有会在大石头下面看到的山蝎,蜈蚣,还有大花蛇……她低头看着路面,此时看不到超大的蚂蚁,也看不到山里会有的一种大蚂蚁,和经常会看到的小蚂蚁,却能看到它们应有的模样。梁博文轻轻地吸了一口气,再往前走,也想到了跟随梁家诚去山上的时候,看到的情景。他们看到好多的蚂蚁走在路旁的草丛跟前,嘴上还含着白白的蚁仔。梁博文看着这些有趣的情景,弯腰盯着它们往前跑着,也轻声地问着:“爸爸,小蚂蚁为什么嘴上叼着东西,还乱跑呢?”不明白小动物的世界,怎么会那么地神奇。梁家诚目光柔和地看着梁博文,轻声地回答:“如果天要下雨了,这些小蚂蚁都会提前知道。如果它们住的窝在很低的时候,还是会淌进雨水的地方,就得搬家了。它们还会搬到高一些,安全的地方去。”看到地上的蚂蚁忙碌着,不停地跑来跑去,还不亦乐乎的聚集成了一个长长地队伍。梁博文还是惊奇地问着:“爸爸,蚂蚁怎么会知道天要下雨了呢?”这些问题她不懂,只能观察着奔跑着的小蚂蚁。梁家诚笑着说:“这个问题我也不懂。不过,你爷爷的爷爷也是这样说的。”好像在他们的印象里,老一辈都有问过这个相同的问题,也都得到了千篇一律的回答。梁博文寻思着:“蚂蚁的生活规律都是这样,对于自然而然的繁衍生息的习性,我们只能认可他们都是有灵性的小动物。对于他们的迷惑行为,我们也没法说出到底为什么!”对不能解释的情境还是疑惑不解,也对想到的这些情景,和当年遇到的情景,都保持了淡然处之。或许美好的事情都不能理解,也很容易成为回忆,也好像是为了现在有的追溯,编排得更像一个美好的传说了。
胡海华看到梁博文慢步走着,沉默地看了看远山,又看着路面和周围,也跟随着她看了一圈。在一个草木枯槁的季节,胡海华往前走着,看到梁博文不再看路面了,才问着:“博文,找什么呢?”并没有看到有吸引力的事物,却似赞叹地说:“博文,你看到了么?这些小蚂蚁好可爱呀!”笑语着看着梁博文,却看到梁博文微微地怔了一下,又默然地笑了笑。
胡海华刚提到蚂蚁,却听到远处传来了李心蕾的话音。梁博文抬头往前看,看到李煜还是首当其冲的走在前面。李煜走着,看到是她们,大声地问着:“你们两个聊什么呢?”看到她们时走时停的,好像在那边寻找着什么。胡海华摆了摆手,说着:“爬啊,爬啊,爬得不见了呢!”指了指地上。李煜笑了起来,也大声地说着:“你们都多大了,还这么天真!什么季节了,你们还想看到小蚂蚁搬家呢!”看着随后赶来的梁博峻,毕竟没有几个人不对小蚂蚁感兴趣,也寻思着:“女人心思细的原因,是对事物观察仔细,才慢慢形成的吧!”感叹着胡海华还像个长不大的孩子,看着也笑得天真无邪的。胡海华没想到一个动作居然吸引了李煜,还让李煜猜到了她们在找什么,也童心未泯了一回。
胡海华和梁博文停住了脚步,话音略大地说:“爬山可不不轻松!”看着走到了跟前的李煜,抬手给他擦着额头的汗珠。李煜傻站着抬手托举着她的胳膊,任由她擦着额头的汗水,柔声地说:“这点小山,还能难倒我么?你是不是心疼了?”托着湖海华的胳膊,看到她不再颠着脚尖了,才松开了手。他温柔地看着胡海华,抬手抚着她被风吹散的秀发,夹到了她的耳后。
梁博文和胡海华各自想着心事,往李煜几人奔去的山上看去,却听到远处传来了李心蕾的呼喊声。她听着,也寻思着:“不在山里长大的孩子,如果真能有心情回归自然了,倒是一件挺吓人的事情呢!”认为让一个文静的女孩子爬爬山,就开始大喊大叫的了,确实说不过去,也琢磨着:“大声地呼喊过后,可以起到放松身心的作用,即使撕心裂肺地喊一回,倒又像在情理之中的事。”也忍不住地笑了起来。胡海华话音沉婉地说着:“现在的女孩子都解放了,旧社会教条束缚得那代人的思想,终于失传了呀!我们和男孩子一样的接受教育,参加工作,也不用像过去,要深居简出的事事避讳了呀!”听远处的呼喊声打破了山间的寂邈,热爱生活的一群年轻人在大自然的怀抱里,竟然把最本真地一面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