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星期我只收了一些鸡蛋和山货,根本不值几个钱,东哥能不能教教我?别误会,不会去你的地盘。”
“这玩意没有诀窍,谁给的东西多,给的价格高,乡亲们就会把猎物卖给谁。对了,恶意竞争,可能会挨揍,最好先问问之前的采购是谁,是不是惹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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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阎解成说去他的地盘,林东都懒得提,不怕挨揍只管来。
林东说的是大实话,计划外采购的竞争特别激烈,这要是转正了,就会发粮油本,每个月就会有定量,这么大的诱惑,打死个把人都不奇怪。
“这么简单的吗?”——阎解成很是失望,不自觉就低下了头,说话的声音很小。
厂里的价格是固定的,总不能往里贴钱吧!阎解成显然没什么好办法。
林东也不再理会这货,扭头回家了,帮忙自然是不可能的,这是常年的工作,阎家也承受不起这么大人情。
狼肉的价格定在了两块二,林东今天打算交两个前腿,还有一些肋排,加脊骨,一共二十斤左右。
下个星期再交后腿和一些熏鸭,剩下一只丛林狼下个月再说。
野鸭和狼肉是林东最不爱吃的,这也跟他的手艺有关系。
就像现在,他宁愿买油渣馅包子,也不愿意自己做饭吃。
总觉得自己做的饭只有一个味道,就是东味,也不知道是不是总用神识的原因。
“东哥,我熬了小米粥,你喝不喝?”
刚打开门,何雨水的声音传来。
“不了,谢谢小雨水,怎么大早上的是你做饭?你哥呢?不会还没起床吧?”
“昨个晚上大茂哥他们过来喝酒,也不知道傻哥几点睡的,就没喊他。”
“真是稀罕事,还有谁?”
“还有胜利哥,还有一个新搬进来的邻居,好像是钳工车间的,叫郭根生,分了一间房,就在春喜家隔壁,是他组的局。”
雨水话音刚落,林东斜对面的一个房间打开,一个小伙子端着洗脸盆,左肩上放了条毛巾,缓步走了出来。
二十岁左右年纪,身高一米六五左右,留着这个年代特有的中分头,林东只是看了一眼,也没在意,直接走进了屋里。
一夜没睡,林东准备吃完早饭以后进洞天洗个澡,今天交完任务需要回来睡觉,晚上还要继续追踪昨晚卖狙击步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