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
陈浪跟李秀芝商量起卖牲畜的事情。
之前不买是因为囊中羞涩,但今天徐飞送来了三十多两,已经足够买牲口了。
纠结的点在于,到底买什么。
骡子是最便宜的,但泛用性太差,只能用来拉磨,拉人或者是犁地,都不行。
驴比骡子贵一些,虽说也能拉货驼人,可重量稍微多一些,也是吃不消。
牛的泛用性最好,几乎什么都能做,耕地拉人拉磨盘,并且牛养起来也不算太费劲,唯一的缺点就是,速度不够快。
马,最拉风,但也最娇贵,同时饲养的成本也是最高的。
陈浪倾向于买匹马,虽然有各种各样的缺点,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拉风是一辈子的事情。
不过李秀芝却不同意,马帅是帅,可除了拉车之外,就没有别的用途了。
总不能用马来犁地或者拉磨吧,虽说也可以,但未免有点太奢侈了。
“就买头牛吧,一头牛,什么都解决了。”李秀芝道。
陈浪抱着李秀芝,在她脖子上蹭了蹭,道:“好,都听媳妇的。”
李秀芝的呼吸瞬间就急促起来。
下午徐小神医说过的那番话,以及今天早上起床后看到的那样东西,都让她的情绪,变得激荡起来。
但陈浪今天没这个心思,或者说没这个力气。
徐飞给他上的药中,带有一点点的麻药成分,这样可以有效的减轻伤口的酸麻感觉,精神一旦放松下来,很快就睡了过去。
李秀芝看着怀中的丈夫,松了口气的同时,又莫名有了几许失落。
……
翌日。
陈涛孙育围二人,早早的就把磨好的豆浆送了过来。
陈浪还在睡觉,李秀芝招待俩人吃了早饭,就让他们先回去歇息。
要磨这么多豆浆,二人肯定起得很早,这会回去补个觉,睡醒还能去河边摸鱼抓虾。
等到陈浪醒来,李秀芝已经把豆腐做到“压模”这一步了。
陈浪有些心疼,道:“娘子,为什么不喊醒我。”
李秀芝道:“喊你做啥?这些事情我也能做啊。”
“快去洗漱吧,你今天不是还要去县城买牲口么。”
这话正巧被果果听见,她也嚷嚷着要跟爹爹一起去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