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并没有被仆役拖出去,只是被撵到了角落,不许再说话。
这样的待遇,基本上预示着他们这届的考学,成绩不会太好。
所以这几个学生,面容苦涩的跟嚼了黄连一般。
赵雄伟见陈浪迟迟不开口,冷笑道:“陈童生,你迟迟不表态,是不是写不出来啊?”
“现在承认自己的诗作是请枪手写的,还能博一个从轻发落。”
“继续嘴硬,到最后就是身败名裂!”
陈浪斜眼撇了他一眼,冷笑道:“赵廪生,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要把我摁死啊?”
赵雄伟怒道:“胡说八道什么?明明是你自己沽名钓誉,却怪旁人针对?”
陈浪似笑非笑的说道:“我就随口一说,你动这么大火干什么?心虚啊。”
赵雄伟脸色一沉,道:“陈浪,少在这里打岔!”
“要么把你的诗作念出来,让大家评评。”
“要么痛快承认刚才那首诗是你找人代写的。”
陈浪道:“赵廪生,要不咱们打个赌吧?”
赵雄伟道:“打赌?你莫不是疯了!我为什么要跟你打赌。”
陈浪道:“因为豆腐。”
赵雄伟脸色骤变,重重一拂袖道:“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要么念诗,要么滚蛋,休要在这里胡搅蛮缠。”
陈浪淡然道:“别急,听听我的赌注在下结论不迟。”
“只要你写的诗比我好,我不再碰豆腐买卖,整个市场都给你。”
“但你要是没写过我,我也不要你把豆腐秘方还回来,你还可以用。”
“只要你把粮铺的封锁给我解了就行。”
“如果你怕自己写不过我,可以请你的同窗一起写,但凡有一个人写的比我好,我都认输。”
二人的对话声音并不大,再加上大堂开阔,所以坐在最上头的县令、主簿以及二位举人,都没听清他们俩在聊什么。
赵雄伟咬牙切齿的说道:“陈童生,你也太狂妄了吧,老子当了七年的廪生,写诗作词会比不过你一个小小的童生?”
陈浪微笑:“既然你对自己这么有信心,那这个赌,接还是不接?”
“接!”赵雄伟狞声道:“输了你可别耍赖!”
陈浪道:“口说无凭,还是字据最为稳妥。”